停頓在了原地,擦著額頭的手臂,改成了擦拭起了自己的眼睛。
他沒有看錯吧?皇后娘娘這是在幹嗎?就算是懲罰那些帝國的作細,直接殺了不就好了麼?為何要這般大搖大擺的在營地上處罰?
燕王自然也是看見了不遠處的場景,驚訝的目光一閃而過,接下來便是滿口的譏諷,“原來寇軍師口中的刀子嘴豆腐心,竟是這樣的意思。”
寇司彥是徹底的熄滅了戰火,乾巴巴的咳嗽了一聲,“可能是什麼誤會,待微臣親自去問問皇后娘娘便知。”說著,便繼續邁開了大步,朝著年瑩喜走了過去。
其實他是假裝表面淡定,心裡已經澎湃的直想抽自己的嘴巴,太丟人了,他覺得自己一向處事圓滑,怎麼偏偏就在年瑩喜的身上不停的掉鏈子?
這是為什麼……
趁著墨修再次將那些白國的作細再次架在了架子上,寇司彥終於站定在了年瑩喜的身邊,而燕王也是走了過來。
“皇后娘娘……”寇司彥小聲的開了口,背對著身後的燕王,不斷的眨巴著自己的眼睛,以提醒年瑩喜,燕王來了。
不過年瑩喜似乎並不打算給燕王面子,目光盯著那再次燃起的篝火,語氣悠然,“先來後到,既然燕王是後來的,就等一會再談也不遲。”
“……”寇司彥汗顏,無話可說,風化在了年瑩喜的身邊。
燕王好歹也是一個國家的帝王,哪裡允許被人這般的忽視?聽了年瑩喜的話,直接邁著大步的推開了寇司彥,自己站在了年瑩喜的身邊,轉眼朝著那些被熱火灼烤痛苦不堪計程車兵們,含著幾分譏笑的開了口。
“宣國皇后不但是對臨國的架勢大,沒想到對自己計程車兵也是這般的殘忍,還真是不得不讓孤王刮目相看。”
年瑩喜冷冷的朝著燕王看了去,“燕王怎麼就能肯定這些人是宣國的戰士?”說著,毫不給面子的擺了擺手,“若燕王大冷天的前來,只是為了冷嘲熱諷的話,就請回吧,我很忙,想必燕王也是看到了,況且我對燕王那些譏諷言辭,早就聽得膩歪了。”
“你……!”燕王沉下了臉,轉手朝著架子的方向指了去,“宣國皇后娘娘別忘記了,他們的身上可還穿著宣國士兵的衣服,怎麼到了宣國皇后這,就不是宣國計程車兵了?”
“哈!”年瑩喜好笑,“燕王眼神是不好麼?哪隻眼睛看見他們穿著宣國的衣服了?他們明明是光著身子的不是麼?”
寇司彥從風化中醒來,看著又吵了起來的兩個人,頭疼的真想直接倒在地上再也不起來。
燕王怒氣翻湧,正想繼續反駁年瑩喜的話,卻聽那綁在架子上的幾個人,終於是鬆了口,從最開始的假裝無辜到了現在的垂下了目光。
“皇后娘娘饒了我們吧,只要宣國娘娘饒了我們一條命,我們會將知道的都說出來。”
“皇后娘娘開恩啊!我們雖然是白帝派來的作細,但並沒有在宣國的營地亂殺過無辜。”
“是啊!皇后娘娘,您就饒了我們幾個吧……”
什麼——!在這些白國作細的討饒下,剛剛還在為了年瑩喜濫殺無辜而心驚膽戰計程車兵,瞬間像是大夢初醒了一般的清澈了眼中的目光。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朝著面色依舊淡然的年瑩喜看了去,一時間,悲喜交加的酸楚,像是滔天般得巨浪湧上了他們各自的心頭。
也是到了現在,他們才悔不當初的想起昨夜自己做的事情是有多麼的荒唐,他們竟然聽信了這幾個白國作細的教唆,不但對他們一直敬仰的皇后娘娘出言不遜,並且還打算要殺了皇后娘娘。
而燕王,聽聞到這些白國作細的話,也是一愣。
昨夜,他倒是見到了這些士兵將事情鬧得多麼大,想來要不是年瑩喜有著一身好本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