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將她纖細的腰肢勾勒的婀娜窈窕,墨髮鬆垮的盤起垂在腦後,露出明珠生暈且美玉瑩光的肌膚與五官,她滿身的靜雅卻不失周身的威嚴,就這樣淡然的一步步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緩步走來,雖不似游龍之偉然,卻有宛若驚鴻般的芳華。
這些白國計程車兵以前並不是沒有跟著安陽侯見過其他國家的皇后,可回望以前與放眼現在,都不及現在這位宣國皇后的萬分之一,就連剛剛那名傳話計程車兵也呆愣的張開了嘴巴,一絲晶瑩的口水滴淌出唇角都未曾察覺。
年瑩喜細耳聆聽著這些士兵逐漸加重的呼吸聲,在差不多距離三步的地方停下,抬眼映著陽光含唇微笑,冠黛群芳,美得讓人移不開眼,“剛剛是哪位兄弟傳的話,不知道可否幫個小忙?”
“什……什麼忙?”傳話計程車兵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口水已垂涎三尺,趕忙伸手擦了擦自己溼潤的下巴。
紫蝶見狀,鄙夷的白了一眼,這些個莽夫當真是不學無術,竟然這般直勾勾的看著小姐。
“既然是這位兄弟傳的話,還請這位兄弟幫忙給本宮帶下路。”年瑩喜仍舊微笑,朝著聲音的來源望了去。
“往……往哪裡帶路?”這士兵早已被年瑩喜的笑容吸引的失了魂魄,大鬧完全處於僵硬的狀態中。
“這位兄弟還真是可愛又直接。”年瑩喜唇畔的笑愈發豔麗,說出的話卻是凌厲異常,“我們宣國最不缺少的便是貌美女子,既然這位兄弟有如此難得的愛美之心,大可以來我宣國定居,說不定會豔福不淺哦!”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站在年瑩喜身邊的紫蝶手指不由得緊了幾分,這話雖然是打笑一樣的言語,可話語裡的籠絡卻是顯而易見的,她沒想到她家小姐竟然是這麼的大膽,竟然敢當著安陽侯與其部下的面,這個公然挑釁安陽侯的權威。
車廂內依舊躺在軟榻上的安陽侯輕輕勾起了自己薄透的唇角,耳邊迴響著剛剛年瑩喜的話語,輕聲呢喃的笑出了聲,“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女人。”是了,他又怎能聽不出來年瑩喜話語中的意思?
只是自從他接管白國以來,還從沒有人敢這般明目張膽在他面前搶他部下的人,這位宣國的皇后還真是好大的膽子呢。
隨著紫蝶的逐漸緊張,其他計程車兵慢慢也算是明白了年瑩喜話語中的意思,尤其是那位被年瑩喜調侃計程車兵,更是從呆滯之中豎起了自己的眼睛。
“宣國皇后這是在挑釁我們侯爺的威信麼?”那士兵握緊手中的長矛,似乎只要是年瑩喜敢點頭,他手中的長矛便敢一招取了她的腦袋一樣。
“呵?”年瑩喜失聲而笑,“挑釁威信這四個字難得你能說得這般理直氣壯,難道安陽侯沒教過你們,在說虧心話之前,要先懂得給自己挖個地縫麼?”
“你這女人還真是膽大包天!”那士兵橫眉冷對,忽然甩手對著年瑩喜攻起長矛,直直的朝著年瑩喜的頭上劈下,“安陽侯的威嚴豈能是你一介無知女子所能挑釁的?看我今日就殺了你以儆效尤!”
“小姐……!”紫蝶見那長矛凌厲朝著年瑩喜的頭頂襲來,嚇得早已動換不得半分,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一雙手死死的抓住了年瑩喜的袖子。
眼前的漆黑讓年瑩喜的感官更加的靈敏,察覺到急速風力的方向,年瑩喜當即一手摟住身邊的紫蝶,一手揮過頭頂,牢牢抓住了那凌厲的長矛,後退幾步的同時掌心用力反轉手腕,只聽得‘嗖!’的一聲,那剛剛還在馬背上計程車兵便跟著長矛一同飛下了馬背,直直的趴在了年瑩喜的面前。
白國的其他士兵看著此情此景,均是拿起手中長矛指向了年瑩喜,城裡城外的百姓全部為年瑩喜捏了一把冷汗。
剎那間,喧譁的城門寂靜無聲,甚至是連鳥兒也在空中繞道前行。
四周殺氣渲染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