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孜衍雙眼放光的看向秦煦謹,“我們這周的週末去夏威夷怎麼樣,聽說那裡有很多美女。”反正就是眨眼的事情。
秦煦謹面色微沉,面無表情道,“那裡不是我們東方神的管轄範圍,不能直接去。”
當然,這個謊言在幾百年後,言孜衍傍著裙帶關係飛昇為後才被拆穿。
“啊,”言孜衍頗為失望的嘆氣,看著車子離叔叔嬸子家越來越近,心頭的失落已久換成了高興。
清溪村的村民大多是屬於喜歡佔點小便宜,但是本性卻是十分淳樸的人,突然見到一輛電視裡才會出現的汽車,一個個都駐足觀望,不知道是哪個大人物到這個小村子裡來了。
“喲,你們看,這輛車可是朝言家開的,難不成是言家的那個老三回來了?”一個扛著鋤頭的村民對身邊的同伴道,“瞧這車,真夠氣派的。”
“言家老三,那是個世面東西,他老孃過了也沒見他回來,我聽說不久前言家老三得病死了,哪還回得來。”
“怎麼死了,我去年到城裡打工還見他從一個很氣派的酒店裡出來呢。”
“哼,做了缺德事,老天爺看著呢。”
寶馬車在一棟半舊的平房前停下,言孜衍解開身上的安全帶,聽到不遠處傳來的狗叫聲,還有曬壩不遠處的荷塘裡鴨梨的嘎嘎聲,這個地方他沒有感覺到半分的陌生,而是一種無言的熟悉感。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仍舊是一個讓他感到安心之處。
言家嬸子正在屋裡剝豆子,聽到車子聲,出門一看,竟是一輛鋥光瓦亮的高階轎車停在自家屋門口,她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起了些老繭的手在衣角無意識的擦了擦,才慢慢的往前走了幾步,這個開車的人是誰,怎麼來他們家了,難不成是小言在外面出了什麼事兒?
這麼一想,言家嬸子面上不由得露出擔憂之色,本來的膽怯也換為擔憂,幾步上前,走到車邊努力的想把車裡的人看清。
“二嬸,”言孜衍拉開車門,見到言家嬸子,忙上前招呼,臉上是怎麼也掩不住的笑容。
秦煦謹見過言孜衍很多笑,但是在秦風卻從未見言孜衍笑得這般淳樸憨厚過,他看著眼前這個年過六十微微有些發胖的和善女人,微微點了一下頭,雖說命格普通,但是心地善良,是個長壽多福之相。
“小言,是你啊,”原本的擔憂在看清來人後化為喜悅,言家嬸子握住言孜衍的手,“幾年不見,你這孩子長高了不少,上次你給家裡寄的葡萄乾你二伯可喜歡了,快進來坐。”拉著言孜衍走了兩步,言家嬸子才看到站在言孜衍身後的秦煦謹,這麼一瞧,不自覺就帶上了些敬畏之意,眼前這人西裝革履,而且看樣子便不是普通人,難道是小言的朋友?
探親 。。。
言家二嬸在呆愣過後,便發揮了農家人好客的精神,把言孜衍和秦煦謹引進了屋子,給兩人跑了茶,就匆匆的走向旁邊的鄰居家裡叫他們幫她把自己家那位叫回來。
鄰居哪會推辭,看到那輛車便已經覺得言孜衍現在出息了,也覺得與有榮焉,匆匆的跑向言家的田地裡。
秦煦謹喝了一口茶,並不是什麼好茶葉,剛開始喝雖然有些苦澀,但是多喝兩口卻又覺得帶了些說不出的甘甜,他抬頭見言孜衍一副很習慣的樣子,便也忍著不適多喝了兩口。
“家裡也沒什麼好茶,希望不要見笑,”言家二嬸回了屋,見秦煦謹喝了茶麵上沒有多少表情,心裡也有些侷促,在一邊惴惴不安的坐下。
“二嬸,你不用管他,他就這副樣子,沒別的意思,”言孜衍見自家二嬸這副表情,知道她在擔心什麼,笑著又喝了一口茶,“二嬸泡的苦丁茶就是比我泡的好喝。”
秦煦謹也點了點頭,言簡意賅道,“很好。”
言家二嬸見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