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伙一聽,覺得有道理,就都沒亂動,那個膽大的還幫著將那個人挖出來了,挖出來一看,是一個普通村民,與我們常人無異,我們怕他身上染了瘟疫傳染給我們,就叫隨行的大夫給他把把脈。
誰知,那大夫一邊把脈一邊嚇得手腳嘚瑟,頭冒冷汗,臉發青,我們就問他,“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話呀!要是他得了瘟疫,就送他點藥材打發他走就行了。”
那大夫膽子實在小,只顧著嘚瑟,張開嘴還是嘚瑟,後來那被挖出來的人說不想麻煩我們,拍拍屁股走了。
等他走遠了以後,那大夫才說出話來,他說,“剛才那人沒有脈搏……” ”
“切,誰信吶!沒有脈搏怎麼活?難不成是鬼!”
“那隨行大夫跟了我們商旅隊十來年,醫術高明,危急時刻救活了不少兄弟,把脈這點小事是不會看錯的!所以才說奇了怪了!”
“得得得,這酒,還得你喝……”
“難不成你覺得我在騙你們?”
“算了,算了,吃完了我們趕緊上路,白山那邊還有大批藥材等著運呢!”
他們你一嘴,我一嘴,鬧哄哄的趕車走了,我和陸靜也沒將他們說的放在心上,吃完飯,也騎馬往回趕去!
“我現在要去找慧空手下的那連個小和尚!慧空的事,玄寂法師臨終前的事,他們一定知道一些!”我心想,書黎沒有等自己就急匆匆的回了慕容山莊,定是有什麼急事,河北離豐城路途遙遠,短時間內書黎也回不來,而且我也不能總依賴書黎陪著,我應該自己也做一些事情。
“這麼說,你是要進京?”
“是的,那兩個小和尚既然逃跑了,就說明他們和慧空一樣,同屬於常永的手下,我要親自去宰相府將此事探查清楚,宰相的手伸的這麼長,一定是在謀劃什麼。”
“嗯,我陪你去!”慕容連知道攔不住他,就隨他去了。
他們一路北上,穿過河北,直接往上京趕去,行了五天的路程,一路無事,到達了京城。
不愧是東元朝的京都,街上的男人個個風流,女人個個俊俏,,商販將街道兩邊佔得滿滿登登,各式各樣的貨物琳琅滿目,叫賣聲、吆喝聲此起彼伏,我左看右看前看後看,差點沒看花了眼。
我五歲之前雖在住在京城,可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加上年紀還小,也沒心思逛街閒遊,到了豐城以後,就更是沒出過豐城地界。
直到後來去了聽風閣,雖然可以接任務,到處打探訊息,但不知三公子是刻意為之還是真的沒有機緣,我和書黎一直都沒能接到京城的任務,說起來,這次還應該算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接觸上上京。
陸靜扳著我的頭,將我的臉從左面扳回正面,“就你,還是慕容將軍家的大小姐,說出去真不怕丟了將軍的臉。”
“喂,我可是很少出門逛街的,我們邊走邊看,不會耽誤事。”我說完就不理他了,徑自去看街道兩邊的貨物,看完左邊的髮釵,又看右邊的糖人,看完後面的書冊,有看前面的字畫,活像一隻跳脫的猴子。
陸靜無奈,只得跟在我後面。
我將喜歡的東西買下來,不一會手裡就拿不下了,左手兩個糖人,四個泥人,再加一袋栗子糕,四個包子,右手抱著兩幅字畫,一個布老虎,因為我從沒見過這東西,懷裡還揣著五支髮釵,三幅手鐲,一本《杏林野史》,那是要送給白玉碟的……
陸靜板著臉接過我手中的東西,我也沒跟他客氣。
等到傍晚,我們找了客棧先住下來休息,我一點都不累,陸靜卻累的腰痠背痛,沒了精神。
是夜,華燈初上,我和陸靜來到一個氣派的酒樓,上了二樓,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要了幾個菜,準備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