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以後就不要化妝了,素面朝天的多好,西北的風加上這裡的沙子,正好可以磨掉你臉上的死皮!”
秦淵一邊發動著汽車,一邊對著自己的女朋友調笑著,後者微微一愣,不禁將自己的小手化作粉拳,不住的打在秦淵的脊背上,不過此處人煙稀少,秦淵雖然車開的有些不穩當,倒也沒有大事,心情好轉的錢蘇子跟著秦淵一路向東,很快就到了武曲縣的縣城,將車停在縣城的停車場,秦淵帶著錢蘇子就就下了車,一天之內,第二次來到了武曲縣的縣衙,也第二次對著門衛提出了拜訪固原城刺使吳澄玉的要求!
“請進吧!”
臨近傍晚飯點時分,得到了吩咐的下人也沒有為難秦淵,主動替秦淵引路,帶著兩人走了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吳澄玉現在的居所。
“吳刺使好雅興啊!”
看著正在拿著手中的瓜子逗著籠子裡面的八哥的吳澄玉,秦淵朗聲問好,後者放下手中的小盤子,轉身對著下人擺擺手,等下人離開之後,方才對秦淵做出了請的動作:
“請坐下吧,我剛剛開始成為刺使的時候啊,哪怕是代理刺使,子還要聽到人家說出此時兩個字啊,心裡那個美啊,可是這開心勁兒過了一會兒,三五天的時間,我就覺得這刺使兩個字我已經習慣了,可是現在我這個刺使竟然還在管理著之前的轄地武曲縣,說實話,在這縣衙後院聽到人家喊刺使大人啊,就感覺如同芒刺在背,根本就是一種諷刺!”
“吳刺使這是哪裡話啊,能夠一介布衣之身,從一個村鎮小小的衙役,混到今天的刺使大位,吳刺使可已經是許多人的楷模了,怎麼能夠如此妄自菲薄呢?”
秦淵對著吳澄玉呵呵一笑,身邊的錢蘇子這才接話道:
“其實我們此次前來,也是將朝廷的雞血和令的事情和您說一遍,希望您不要對於半夜時分的古武者內鬥出現驚慌!”
“嗨,這種事情跟我說有什麼用呢?”
吳澄玉一臉無奈的搖搖頭,對著秦淵苦笑道:
“如今這一地的民政市政,都是人家馬財長的私事了,你們找他老人家說就行了,我吳澄玉了,也樂得休閒了,你們如果沒事,我就不留你們吃飯了,今天老家來了點客人,我還要招待一番呢!”
“哦?吳刺使的老家不是這裡的?”
不明就裡的錢蘇子好奇的問道,旁邊的秦淵代為回答道:
“朝廷不是有離地三百里的命令嗎?吳刺使好像是敦煌人吧,距離這裡正好三百里,所以就調到此地做官了!”
“原來是這樣啊!”
錢蘇子聳聳肩,臉上的表情頗為感慨:
“是啊,西北出來的官員,能夠當上一地的刺使已經非常不容易了,不像東部的地方,隨便一個縣尉的收入都比西北一個節度使的收入來得高,當然了,固原還不能設立節度使,想來日子過得也是不容易,既然吳刺使沒有留客的意思,我們就走吧,荊子軒的大家應該孩子啊等著我們呢!”
“敢問這位小姐是?”
吳澄玉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的錢蘇子,原本有些灰暗的眼神當中,也不自覺的閃出一絲驚異,秦淵看到吳澄玉這個反應,也是微微一笑,站起來,對著身邊的錢蘇子說道:
“都是我待客不周啊,竟然忘了介紹了,這位吳澄玉就是現在固原城的代理刺使,雖然現在還在此處辦公,但也是為了地方的風平浪靜,這些天我秦皇門,黃王府還有賀蘭會分裂的兩派可是發生了不少的事情,為了避免嫌疑,吳刺使這才將政務託付給本地的馬財長,獨自來這裡清淨清淨!”
說吧,秦淵便對著吳澄玉介紹道:
“這位就是朝廷敕封的呼蘭郡主錢蘇子,是朝廷吏部尚書錢尚書家的千金,也是我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