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嚴肅,這更讓雪兒的心焦急了起來,“到底寫了什麼?他要我們準備什麼?該不會是……”雪兒本想說該不會是送來秦漫修,卻要孟伯母的命去抵吧,畢竟漫修不是秦威的親生兒子,就算帶去西夏祭奠那個什麼卿王妃也無甚意義,還白白的玷汙了他卿王妃的墳墓。可孟伯母就不同了,她可是秦威唯一的妻子,拿對李王爺已無意義的漫修與她換,怎麼也是說得過去的。
“是啊,大哥,信上說些什麼啊?”葉子奇見子廉的表情有些異常,不禁也好奇的問道。
“喏,信在這裡,你自己看吧。”說著,葉子廉把信遞與了弟弟子奇。且說葉子奇半信半疑的將信接過,看後,竟皺了皺眉頭,對漫修說道,“你啊,還真不讓人省心。”
葉家兄弟的表情和反應讓眾人的心頭莫名的蒙上了一層陰影,看來,是這李王爺要求什麼了,雖能做到,是否也會付出相對大的代價呢?
“到底寫的什麼?兩個大男人,看個信卻這般吞吞吐吐!”雪兒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信從葉子奇的手中奪了過來,讀道,“人物俱在,就此奉上。禮儀之邦,禮尚往來,今回西夏,祭祀亡妃,望豈成全,予秦威祭。”
“什麼?這李王爺也太過分了吧。秦伯父都過世那麼多年了,他也不是不知道,居然還要求咱們給他秦伯父,讓他去祭奠他的亡妃?”
“喂,你說話小心啊!什麼叫太過分了?秦威殺了我卿姨,用他祭奠不是很應該的嗎?”世綾一聽對方說叔叔不好,不由反駁了起來。可說出來,又覺哪裡不對,秦威,不就是秦漫修的父親嗎?想著,忙看向了秦漫修。
沒想,漫修竟是一臉風輕雲淡,似還帶著微笑。“祭祀,不一定是活人或死屍啊。”
“哈哈!”就在漫修說出這句話時,葉子廉再也忍不住他一直假裝的嚴肅模樣,大笑了起來。
“葉大哥……你,沒事吧?這時候,還笑得出來?”葉子廉這一笑,卻著實讓雪兒愣住了,可再看漫修時,也是笑意甚濃,究竟怎麼回事?祭祀,不一定是活人或死屍,什麼意思啊?那李王爺要秦威祭奠他的王妃,既不要活人,也不要死屍,那……
“哈哈!李小姐,回驛館時請務必代在下向王爺謝恩。至於祭奠一事,我這就去安排。”
“葉大人客氣了。那世綾就在此等候,一個時辰的時間,沒剩多少了。”
“請。”
看著廳上旁人都一臉明瞭的樣子,雪兒卻更加詫異了。“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不能只瞞我一個啊?”
看著雪兒急切的樣子,漫修笑得更加厲害了。“我就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在你的身上可謂體現的淋漓盡致。李王爺既肯如此大方的將我與奴籍一併送來葉府,不就代表著已不計前嫌了嗎?至於祭奠,是一定要進行的。單就他對卿王妃,其實除了愛,已容不得其他事物摻雜了。可是,就西夏對宋來講,王爺還是要給西夏爭足面子的,他當時可是對整個西夏起誓,要為卿王妃報仇雪恨的。如今,我父親已身死多年,屍骨亦不知在何處,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可他特意為此事來了一趟,總得在祭奠時擺上件父親的遺物,也好實現當年對卿王妃和西夏人的承諾吧。李王爺,當真大度之人,漫修佩服,感激!”
“哦,原來如此!他是想要一件屬於秦伯父的東西,給卿王妃祭奠。一方面實現了他的諾言,一方面放過了孟伯母和你,又體現了他西夏人的大度,一箭雙鵰啊。”
“嗯,真是聰明,說得極對。”
“呵呵,也不知剛才是誰說的,‘女子無才便是德’在我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昂?”
聽著雪兒的陰陽怪氣,漫修尷尬的笑了笑。
“漫修,聽說孟伯母身上的那把匕首就是秦行營的是嗎?就用那個代替秦行營,去西夏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