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忙她越輕鬆,如果他來個“過勞死”,她一定在知道訊息的第一時間去買串鞭炮慶祝一下。
剛剛喝了一點酒,有點醉意朦朧,於是就躺在沙發上小憩,半夢半醒間,忽聽手機鈴聲大作,她閉著眼睛摸起手機接聽,一聽到對方的聲音立馬驚醒。
“這都幾點了還在外面?”
林菀瞟了眼牆上的掛鐘,才晚上七點多,還好吧,這人又是抽那陣風?咦,他怎麼知道自己不在公寓,難道是他提前回來了?
放下電話,又是一通忙活,洗澡,刷牙,吃冰欺凌,然後下樓等司機。
回到公寓,一進門就見陳勁黑著臉坐在客廳,門口放著行李箱,應該也是才回來,再看他掛著水珠的短髮和一身整齊的穿戴,顯然是剛剛洗過澡,催命鬼,林菀在心裡腹誹。
“怎麼又去那邊了?”某人聲音裡像摻了火藥一樣。
“哦,回去拿了點東西。”林菀把手裡拎著的臨行前胡亂塞了幾件衣服的袋子揚了揚。
“過來。”陳勁語氣稍微好些,朝她招招手。
林菀放下袋子走過去,剛靠近就被他扯到懷裡,接著就是一通吃人般的亂啃,終於啃夠了,他才心滿意足的點著她的唇,帶著笑意說:“草莓味兒的。”
林菀只顧著喘氣也沒搭理他,這是第一次坐在他的腿上,她十分不適應不停地扭動,被陳勁一把按住:“別亂蹭,我可有日子沒碰葷腥了,經不起你撩撥。”
林菀立即僵成一截木頭,暗暗翻了個白眼,什麼叫有日子,這才離開幾天,難道他們家的時間單位和別人的不同?
陳勁眼神好,一下子捕捉到她的白眼,他把那個定義為嬌嗔,大概是物以稀為貴,他可真是愛死了她這種小表情。於是用額頭頂著她的腦門兒,帶著氣聲問:“說,我對你不好嗎?”
林菀對這突如其來的親暱感到莫名其妙,更多的是驚悚,腦袋往後仰躲閃著他的動作。
“想要什麼開口就成了,不是給你卡了嗎?”說到這陳勁笑了下,補充道:“只要你別買那些冰箱彩電什麼的就行。”
提起那次失敗的行動,林菀有些掛不住,不由得哼了一聲。
陳勁被她的小脾氣逗得一樂,揉著她的耳垂,打趣道:“你說你傻不傻啊,不知道東西越小越值錢嗎?人家都是買鑽石買真金白銀,你可倒好,整那麼一堆東西都便宜我公司那幫人了。”
林菀鬱悶不已,這男人出了趟遠門怎麼還把腦子給換了,只聽說過換心換肝換腎,沒聽過還有換腦子的啊。被他鬧得心煩,於是她掙脫著起身,語氣淡淡的說:“我有點累,先去休息了。”
“等等。”陳勁一把拉住她,抬起手腕看錶:“還有三個半小時,你想做什麼?我全程奉陪。”
林菀現在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陳勁真的換腦子了。
陳勁看著她一臉呆相頓時鬱悶了,語氣也壞了起來:“今天是你生日,你不會忘了吧?”
“啊?”林菀驚呼,忙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日期,陳勁更是被她這白痴舉動搞得哭笑不得。
“還真是,我都忘了。”林菀喃喃自語。
陳勁拉著她起身,沒好氣的說:“沒關係,腦震盪後遺症,看來哪天得領你去檢查檢查。”然後又看向她:“想好乾什麼了嗎?或者說你有什麼願望?不過要是那種出境幾日遊的就算了,來不及了,出門轉一圈兒倒是差不多。”
林菀有些失神,生日願望?當然是有過的,不過那個參與的人已經不在了,一切願望都成了泡影,所以說,什麼願望都不如一個人重要,如果世界上真有阿拉丁神燈存在,她真希望去試一試,讓它把王瀟變回來,或者,她抬頭看了身邊男人一眼,把這個人變走。
陳勁是個注重效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