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保持理智,於是說:“甭跟我扯閒篇兒,有事說事。”
向陽問:“聽說你讓老老頭兒訓了?”
“你們都屬兔子的,耳朵這麼長?”
“現在不是資訊時代麼,再說了,我們對你的事兒不是特別關注麼?”
陳勁哼了聲,說:“我看你們是來看我笑話的。”然後衝方正說:“沒把你那屬跳蚤的表哥找來組個團?他不是天天盼著我好看麼?”
方正失笑,向陽接話道:“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咱是兄弟能幹那事兒嗎?”
“哼,兄弟,也不知道我掉水裡那事兒是誰給透露出去的?”
向陽笑,“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是我乾的,那不也是為了你好嗎?幫你懸崖勒馬,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吶。”
“為我好?起碼也得讓我感覺到好吧?我怎麼沒一丁點兒感應呢?”
方正淡淡的說:“我怎麼覺得這話林菀說更合適呢。”
陳勁一曬,酸酸的說:“我知道了,你們不是來笑話我,是來諷刺我的對吧?”
方正又問:“還記得上次我問你的問題嗎?”
“當然。”
“現在有答案了吧?”
“是。”
向陽不明所以,不甘寂寞的插話進來:“你們倆說什麼呢?”
沒人理會他,方正接著問:“有什麼感受?”
陳勁答:“媽的沒什麼感受,就好像咱小時候去鐵道上玩,玩得正入迷呢,對面來一火車……”
向陽睜大眼睛,問:“然後呢?”
“就壓過去了。”
“啊?”向陽驚訝,然後嗤笑說:“得了吧,就你這鋼筋鐵骨,還不得把火車給別脫軌了。”
陳勁怔了怔,喃喃的說:“是啊,兩敗俱傷,全體陣亡。”
“靠,真血腥。”向陽小聲總結,然後像是想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又說:“林菀還真挺可憐。”
陳勁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說:“你不是不待見她嗎?”
“哼,我那不是不明真相麼,現在我不待見你,簡直就是一新時代的高衙內,我就納悶了,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犯得著強搶民女嗎?弄得天怒人怨的,我都替你臉上無光。”
方正接過來:“不是有那麼句話麼,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叫什麼,偷不如搶?”
說完兩人開始吃吃的笑,陳勁一點兒都不覺得好笑,倒是有點煩,他跟林菀的關係就像一包埋在乾草垛裡的火藥,甭管過了多久,只要一沾上火星子就得爆發。若是平時也就罷了,他有膽子闖禍就有能耐撲火,可是林菀偏偏這個樣兒,他現在滿心滿腦子都是她,連跟人鬥嘴的心情都沒有了。
想到這兒,他站起身說:“我得走了。”
“別介啊,啥時候臉皮變這麼薄了,說你兩句就掛不住了?”
“不是,林菀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向陽嗤笑,“不是吧,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兒,還能磕了碰了。”
“她病了。”見倆人一臉驚訝,陳勁嘲諷道:“你們不是特別關注我麼,連這個都不知道?”
“靠,我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放個屁都能聽著響兒。”向陽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
“林菀怎麼了?”方正擔憂的問。
陳勁嘆口氣,坐回沙發上,說:“她得抑鬱症了。”
倆人一時都愣住了,向陽問:“嚴重嗎?”
沒等陳勁回答,方正又問:“上次她自殺就是因為這個?”
陳勁點頭。
這下都明白了,向陽說:“這可得好好治,我家裡有醫療系統的人,回去我給你問問。”
方正皺著眉問:“那你打算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