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說的話,並不一定剛剛說話的那個女人就是那個什麼殺戮公主本人,也許是對方估計使用的心理戰術。
我聽過她的聲音,就在張開志死亡之前,張開志用通訊通知了我們,我在那裡面聽見了張開志的慘叫,等到我們的人趕到現場支援的時候,見到的場景等同於地獄。蔣少卿的臉色又一次難看起來,也許那副場景真的讓人無法接受,至少蔣少卿現在的表現就可以證明,那個女人可能真的很棘手。
蔣少卿告知了我所有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但是趕屍人既然已經趕來,那麼我想只要我撐到趕屍人趕到,那個所謂的殺戮公主不一定是趕屍人的對手。
吳強和嚴無究在蔣少卿告訴我整個事情的經過之後沒有多久就回來了,我找到了其中關於那個女人的一些事蹟告訴了二人,為了讓他們有一些心理準備,至少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對手是一種怎樣的存在。
當然,在我說完之後,兩人的反應和我差不多,都同樣陷入了沉思,在我們現在所處的情況之下,並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可以應對對方的襲擊,至少我們連對方的模樣都不知道,只知道對方的一些行事方針。
大興安嶺的夜空相當的澄淨,也許是沒有什麼汙染的原因,天空上的星星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明亮的月光照射在森林之中,被地面的積雪再一次反射出柔和的銀光,照亮著周圍,這讓我們的視野大大的增加,至少周圍大部分的地方都可以一目瞭然的看清楚。
只是,整個防禦點上都很安靜,而我和吳強,嚴無究,蔣少卿四人少有的陷入了沉默之中,從剛剛蔣少卿說出了那個女人的身份以及一些事情之後,我們這裡的整個氣氛都相當的壓抑。
我不清楚那個女人究竟什麼時候會來襲擊,而趕屍人的支援到底要多久才能到達我們這裡,現在的時間似乎特別的難熬,如果那個女人真的在趕屍人之前來到這裡,也許我們這次真的會全軍覆滅,就憑我們現在這裡的三十多人,這種戰鬥力和三百黑衣部隊根本無法相提並論。我茫然的望著夜空中的繁星,面露苦笑,剩下的只有無盡的等待而已。
正當我們在那裡痛苦的煎熬著,等待著援軍前來的時候,探險家和少林方丈也陷入了巨大的危急之中。
日軍殘留的地下基地中某處的通道上,探險家正手握著武器躲在一個空的油桶後方,而前方的拐角處卻在激烈的交火,不時的有一些黑衣部隊計程車兵從前方抬著傷員走過探險家的身邊進入他身旁的一間屋子中,而這個空曠的大房間裡面,在地面上趟滿了過百的傷員,正發出痛苦的呻吟。
探險家喝了幾口水,站了起來,周圍一些黑衣部隊的戰士正在警惕的注視著前方,少林方丈早就加入了前方的戰鬥,而前方拐角處不時冒出的火光和爆炸聲足以證明現在戰況的激烈程度。
陳學士,通訊接通了。正當探險家有些焦躁的想到前方看看去的時候,一名黑衣部隊的軍官走了過來遞給了探險家一個通訊器,探險家沒有多說話,直接帶在了耳朵上,一戴上裡面就傳來了老頭關心的詢問。
小子,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老大,老實說情況很糟!探險家向老頭吐著苦水,我們的部隊減員嚴重,彈藥目前還算能支援的住,具體的傷亡探險家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旁邊的軍官,那名軍官低聲的在他的耳邊說了一個數字,探險家點點頭,繼續向老頭彙報著。
具體的傷亡現在還沒統計出來,只不過初步估計已經減員百分之二十,對方的攻擊勢頭很猛,我們已經退入了地下,現在正死守主要的通道口,老大,增援還有多久能到?探險家的心中十分的焦急,以現在的情況發展下去,他們遲早會被對方突破防線,所以探險家現在真的希望老頭能告訴他增援馬上就能趕到。
老兵那裡也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