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著敵人的攻擊才對。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那些德國納粹和剛剛那個人一樣,不久前,在一片白光之後就消失不見了,我就立即帶著人趕來尋找你們,正好發現了受了重傷的張開志,詢問他之後才知道你們進到了這個裡面,我就帶人趕來了,幸好趕上了。法醫用力的紮緊了一下繃帶,結果疼的我叫了一聲。
大小姐,你輕點好不好!我頗為不滿的盯著法醫抗議,拼命的吸著氣,抗議者法醫暴力的包紮行為。
你給我坐好了。法醫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回了我一句,如果不是我及時趕來?你是不是準備和那傢伙同歸於盡?
我呆愣了一下,隨即就想到了法醫說這話的意思,你看見了?
你忘了我也是被強化過的,視力比一般人高的多。法醫一把扯開了我的軍服,開始給我的上半身治療著,我古怪的盯著眼前的女人。
我說,好歹我也是個男人,你就這樣把我的衣服扯開,我怎麼感覺像是被強/奸一樣。我半開玩笑,半岔開話題,我剛剛最後對王劍的攻擊中,我的左手確實從口袋中拿出了一顆手雷,我準備再王劍再度接近我的時候拉開那顆手雷和他同歸於盡,沒想到這種小動作都被法醫發現了。
閉嘴,屍體我見多了。法醫狠狠的瞪著我,用力的從一旁剛剛醫務兵遞給她的藥箱中拿出了消毒水塗抹在我的傷口上,疼的我馬上大叫起來。
啊!啊!大小姐,你輕點,我閉嘴還不行麼。
又過了一會,法醫幫我處理好了傷口,扶著我站了起來,其他的戰士們也清理過戰場,幾名僥倖存活下來的戰士被放在了擔架上,其他人的身份銘牌也被全部帶走,只是他們的屍體我們卻沒有辦法了。
我在離開之前再度看了一眼眼前慘烈的戰場,這裡有著怪物的屍體,有著德國納粹的屍體,還有著戰士們的屍體,因為我手中的這個小小的石塊,居然死了這麼多人,我又摸了下懷中的黑盒,搖著頭,在法醫的攙扶下向遠方的車隊走去。
哈哈!老兵,我就知道你死不了。剛回到車隊所在處,探險家一看見我立即一把抱住我開心的笑道,我馬上慘叫了一聲,這個混蛋,肯定是故意的,看見我渾身是傷還這樣熊抱。
啊!抱歉,沒注意!也許是這個傢伙注意到我身邊的法醫正用殺人的眼神盯著他,趕緊鬆開了抱著我的雙手。
你個傢伙,想害死我?我惱怒的衝著他大吼著,他卻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對了,東西找到了?隨後他好像想起了什麼,立即詢問著我有沒有找到東西,我從懷裡拿出了黑盒遞給了那傢伙,他拿在手上開啟了盒子,看了一會,又馬上還給了我。
果然是和氏璧,還缺了一角呢。我接過盒子莫名其妙的看著正在發著感慨的某人,開口追問他。
什麼缺了一角?
沒什麼,回來了就趕緊去休息吧。探險家似乎不太像和我過多的解釋,而且我現在確實需要休息,好好的養傷,但首先我需要聯絡指揮部,告知他們東西已經找到,只是學者卻永遠的回不來了。
對了,李佳少校呢?我此時覺的有些奇怪,我回來也有一會了,卻始終沒有看見李佳的人影,正常來說,他不是應該和探險家在一起麼?
不知道,剛剛那些黨衛軍消失之後就沒有再看見他。探險家搖搖頭,告訴我他並沒有看見李佳的身影。
我心中頓感不安,馬上向身邊的法醫說道,法醫,帶我去通訊車那裡。然後又回過頭讓探險家跟著我們,我突然感覺到情況有些奇怪。
法醫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立即趕到通訊車那裡,但是她卻沒有詢問,而是扶著我快步的走到了通訊車的跟前,我一到那裡,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周圍的居然沒有一名戰士再進行警戒,我馬上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