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裡的那些德軍依然保留了他們作為人時候的戰鬥能力。
那名叫做張遠的戰士嗚咽了幾下,努力的平息了自身的情緒向我彙報,排長帶著我們進入地牢,然後遇到了敵人,我們很快就消滅了他們,接著到了一個看起來是實驗室的地方,中間的桌子上放著目標的盒子。
我聽著張遠的彙報,同時腦中也在不斷的分析著地牢中的情況,張遠向我訴說了那個實驗室大概的情景,中央是一個巨大的圓桌,我們要找的盒子就被放在上面,而周圍全是牢房,裡面好像還關押著很多人,但是張遠他們並沒有來及救出那些人。
在實驗室的盡頭位置有一扇十數米高的大門,他們在實驗室中遭受了巨大的抵抗,幸好對方並沒有什麼重武器,在傷了兩名兄弟之後,那名排長第一時間就衝過去搶那個放著任務目標的盒子,就是這個時候,那扇十數米高的金屬大門向外開啟了,然後就是我剛剛遇到的那些德國軍人從那扇大門中衝了出來,他們手持著類似現代的防爆盾牌,頭戴著鋼盔,手拿著MP44非常整齊的出現在那名排長的面前。
第一時間那名排長立即下令所有人開火攻擊,幸好他們手中的武器是經過了特別改裝,面對對方的防暴盾牌和那種特質的防彈鋼盔依然具有一定的攻擊力,但是這群德國人就算被子彈打中了身體,好像根本沒有疼痛感一樣還是站在那裡對著他們不停的開火,很多戰士就是這個時候被對方殺死的。
甚至在整個大廳中血腥味越來越濃的時候,那群德國人忽然像是發狂了一樣,完全放棄了手中的現代武器,猶如野獸般的衝了上來,用手和嘴抓住他們瘋狂的撕咬著,那名排長見狀大驚,馬上下令撤退,並且立即聯絡我,直到我剛剛趕來為止。
我聽完了張遠的訴說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我也沒有想到在這座古堡下面會出現這種東西,我當然知道這些德國軍人是怎麼回事,他們的症狀無意就和剛剛那名學者所說的那樣,是被古文明的儀器強化過的強化人,而且我曾經聽過法醫告訴我關於她的事情,在那裡面,我覺得法醫遭遇到的強化方法和這些人十分相近,只是稍有區別而已,這些人發狂時候的模樣就像是法醫告訴我他們所有的同學都被強化過後自相殘殺時的情景。
我拍了一下張遠的肩膀,安慰著他,去休息,休息,你看看你現在還想一個解放軍的戰士麼?哭鼻子?想想你的排長是怎麼死的,給我振作起來。
是!張遠響亮的回答了我一聲,我點點頭,看著他走到了一邊坐在了地上,應該是在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這時張開志也帶著人趕到了這裡。
老兵什麼情況?張開志跑到我的面前開口就問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他也注意到了地上的那些德國人被打成了馬蜂窩的屍體,此時他還在喘著氣,看來是趕的很急。
遇到大麻煩了,那個混蛋。我咬牙切齒的罵了那個學者一句,張開志還是莫名其妙的摸著腦袋望著我,完全沒搞懂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底什麼事?你這麼生氣?張開志嘗試讓我平靜一下,我卻擋開了他的手,氣憤的走到了那些德國人屍體的旁邊,拿出武器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自動步槍開火的聲音頓時響徹了整條通道,所有的戰士被我這樣的一個舉動給嚇呆了,直到我打完了整整一個彈夾之後,準備再次換上新的彈藥,張開志才衝過來阻止我,一把按住我的槍口,滿臉驚懼的盯著我。
你在搞什麼?發什麼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放手!我紅著雙眼瞪著張開志,張開志卻死死的按住了我的武器,堅決不讓我繼續開槍,你給我放手。
不放!張開志死都不放手,絲毫不懼的回瞪著我,我氣急敗壞的放下了武器,用力的踩在了屍體的身上,好像發瘋一樣踢著那具屍體。
行了,你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