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揶揄道:“你有這種高雅的喜好真是難得了。”
王凡向聞人老前輩告辭後,老前輩便稱不再送他:“那你一路上慢走,小語你去送送人家,給送到位知道嗎?”
聞人語不敢忤逆爺爺的意思只能點頭答是。
兩天出了大廳回到原先的院落去,周邊的古董古玩在落日的餘暉下奕奕發光。
聞人語臭著張臉道:“你別以為爺爺相信你,我就也跟著叫你大師,想都別想。”
王凡露出一絲冷笑:“沒希望你叫我大師。”
聞人語和吃魚骨頭囁住了一樣,一口氣沒上來:“你你……你,絲!”
他出入上流社會也不怎麼罵人,現在想罵突然詞窮了,半天蹦出了兩個絲。
王凡做了個無可奈何的表情,他好像看了一條叫的很歡快的狗嘛。
一路直入大門前,沒有近來時候的彎彎繞繞。
開了門,一輛法拉第已經洗好了停在大門口,一旁的保鏢鞠了一躬隨即拉開大門。
法拉第無處不閃著光,亮晶晶地鄙視著人類。
王凡上了車子在車裡對聞人語道:“你就別去了吧,上京隆德勝酒店誰不認識,叫這個大個子保鏢送我得了。”
反正他兩話不投機半句多,半句離不開互相諷刺,王凡覺得這聒噪的傢伙呆在身邊的每一秒都是遭罪。
“你以為我不想拋下爛擔子走了,要不是我爺爺發了話我真走了,用得著看你這張臉。”聞人語手抱胸,憤憤不平。
“我的臉怎麼了,有意見,你還不是兩個鼻子一個眼。”王凡坐在副駕駛座上往背後一靠,百萬塊的車坐起來就是不一樣。
“你才兩個鼻子一個眼,看你不如蹲在街道看美女。”
聞人語要了鑰匙一屁股坐在駕駛坐上,鑰匙一插,啟動車子,順便開了個歐美音樂,這小子挺會享受。
“你吹口口哨,美女踢你一大跟頭。”
王凡手過去,把歐美音樂調了個春晚流行的倍兒爽。
大張偉的歌聲飄揚起來,聞人語差點撂擔子不幹了,他重新把歌換成歐美音樂,天后嘎嘎嘶吼著。
王凡覺得和這貨作對是一種享受,趁著對方開車又把歌換成倍兒爽。
聞人語惡狠狠道:“早知道就把這首歌給刪了。”說完又去換歌。
兩人你一下我一下,手就沒停,音樂直接卡帶了,誰都沒聽成。
不過還好,這樣保證了車子在路上穩定而愉悅地行駛,沒出事故。
聞人語半天不吭聲,王凡想著這貨又在心裡籌備什麼裝逼大典,這會指不定又要出什麼餿主意,反正自己已經做好油鹽不進的準備。
聞人語在公路上飆車,突然扭轉方向盤幾乎把車裡的人給甩出去。
王凡道:“就你這水平,駕照代考的吧,你爺爺放心你出來開車,要是你是我兒子,我早就把你一堆車沒收了。”
聞人語道:“別以為和我爺爺拜了把子,我就把你看作是大伯了,你沒資格教育我,我這水平在賽車比賽拿過二等獎,有意見。”
“你整天把開車玩成賽車,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夜路走多了遲早碰到鬼,等你撞到人,把你纏上了。
嘖嘖,就算是四大家族的公子,那官司也有你好吃的,年輕就收斂點,別整天咋咋呼呼。”
王凡覺得和聞人語這小孩往那一站,自己從青年脫變成裡中年。
“事媽,煩不煩。”聞人語嘴裡這麼說,手底下車子速度還是慢了。
空間裡冷了一會,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重新挑起話題:“王凡,你知不知道‘高京天都’這個地方。”
王凡沒聽過這個:“是個地方,我是東莞的,上京才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