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多鐘了,原本他想要打個電話給高層的那些老頭子。可這個點上高層的那些老頭子應該都睡覺了,葉晨峰也不想去打擾他們了,再說如果連這點小事情,葉晨峰都解決不了的話。那麼他還是葉晨峰嗎?
“陳處長。你難道不打算配合我嗎?”。葉晨峰看著陳建軍開口問道。
陳思雨見葉晨峰不依不饒的,她心中的怒氣是越來越旺盛了,嬌喝道:“葉晨峰,這裡並不是京城,你知不知道南港現在的情況?你知不知道你的胡鬧和無知會害死多少人?回京城好好的做你的紈絝子弟去!南港不歡迎你。”
葉晨峰的情緒並沒有任何的波動,揚了揚手中的關於他的資料,說道:“你們就憑這份東西就否定了我的能力?就認定了我是一個紈絝子弟?jǐng察最重要的守則是什麼?你們看事物只看到了表面,真正會害死人的是你們這些不良的jǐng察。”
葉晨峰此番話一說出口。不僅是陳思雨越發的憤怒了,就連陳建軍他臉上的怒sè也更加明顯了。不過,他的忍耐能力還是非常好的,沒有立馬的爆發出來,只是光看他yīn沉著的臉,就足夠說明他現在的心情了。
“葉晨峰,你不是說那些島國的忍者是你殺死的嗎?那麼你各方面的能力肯定很強了?我給你一次證明的機會,隨便挑一個你擅長的專案,只要你能夠贏了我,我陳思雨就不再多廢話了。”陳思雨瞪著葉晨峰說道。
葉晨峰隨意的聳了聳肩膀,說道:“既然要證明我自己,那麼當然是你們挑選比較擅長的專案的了,這樣才能夠顯示出我的水平,我可沒時間陪你們在這裡耗著,要比就快點比。”
“學妹,讓我來和這小子比拼槍法,讓他趕緊滾出這裡。”一直沒開口的秦明濤說道,他和陳思雨是一個jǐng校裡畢業的,而且比陳思雨高出一屆,所以他一直稱呼陳思雨為學妹。
“葉晨峰,你這是自己讓自己丟臉,你知不知道秦學長是什麼人?他是南港jǐng界中公認的神槍手,你個紈絝子弟連給他提鞋都不配。”陳思雨不屑的說道。
葉晨峰看了眼秦明濤,對著陳建軍,說道:“陳處長,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果我能夠贏了這個傢伙,那麼南港所有的jǐng力都要聽我的指揮;如果我輸了,那麼我不會再來煩你們了,陳處長認為怎麼樣?”
葉晨峰手裡面持有上頭的特殊證件,陳建軍原本正不知道該怎麼應付葉晨峰呢!如今葉晨峰主動提出了這種要求,他當然是樂意看到的了,他可非常清楚秦明濤的槍法,在整個南港,甚至是整個華夏國,都幾乎找不出在槍法上能夠和秦明濤比擬的。
“好,葉先生,這可是你說的,我答應這場打賭了。”陳建軍非常爽快的說道。
葉晨峰笑著點了點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看向了陳思雨。
其實陳思雨這女人還是非常好看的,尤其胸前的一對高聳,讓任何男人看了都會流口水的,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他,這讓葉晨峰心裡面也有些不爽的,隨口說道:“美女,不如我們來加點彩頭如何?如果我贏了你的這位秦學長,你讓我摸一把你的胸脯;如果我輸給了你這位秦學長,我連夜滾出南港,你看怎麼樣?”
在場任誰也沒有想到葉晨峰居然會說出如此無恥的話?而且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
秦明濤的臉sè是徹底的黑了下來,眼眸死死的瞪著葉晨峰,看來秦明濤對他的學妹陳思雨有意思。
而陳建軍聽到葉晨峰的這個彩頭後,更加將紈絝子弟的標籤貼在了葉晨峰的身上,心裡面對葉晨峰多了幾份的不屑。
至於陳思雨,她的臉sè漲的是通紅無比,她從小就是一個不服輸的人,直接說道:“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