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雪景可是在香港本根本看不到的,在香港的歷史上面也只有一次下雪的紀錄,那還是在上個世紀的一三年,受到寒流侵襲,香港的氣溫一下子的降到了零度左右,雪下了大約三寸。但是這些雪並沒有落到香港的市裡,而是在山頂的位置,而當時的山頂和半山居住的都是外國人,基本上沒有市區的港人是沒有那個眼福的,甚至也不知道下雪這回事。
而周繪敏看到雪也是在八六年初的時候。她去rì本拍攝照片的時候。見到過那些緩緩飄落的雪花,但也是很單薄的落地即化的那種,這樣白茫茫的景緻她也只是在電視還有一些圖片上面見到過。
所以這在機場外面的一切都讓她從滿了新奇,手裡面的相機幾乎得沒有停止過。那松樹和房簷上面的一連串的冰掛,那足足的有一尺多深的積雪,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片美麗的景sè,特別是機場周圍的農田,被白雪整個的覆蓋住了。看不到一點其他的sè彩,甚至連一個腳印都沒有,也是讓她嘖嘖的稱讚。
'這裡還不算是冷,你在往北方走,到了黑龍江那邊,那裡可是零下三十幾度,雪下得比這裡還大,而且在河面上面結的冰都會有半米多厚,深得甚至一米多。連載重的貨車在上面跑老跑去都沒有問題。'顏旭一前也是生長在北方的,但是這個身軀卻是常年的在南方,雖然穿著大衣,還是有著陣陣的寒意,而這種寒冷也是引起了他兒童時的記憶。
這麼大的雪在顏旭童年的時候可是很常見的。那時候一下大雪,他們揹著書包步行上學就成為了一大樂趣,在路上打雪仗,掰下房簷上面的冰掛像是冰棒一樣的含在嘴裡吮吸。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各地在發展。汙染在家中,汽車在增多,熱量不斷的揮發,氣溫上升,甚至出現了整年也不見下雪的時候,就算是房簷和樹葉上面出現了一些冰掛,也沒有人敢去含漱了,隨之道里面充滿了多少細菌多少化學物質。
'這麼冷的天,這裡的人是怎麼度過的。'上了來接機的汽車,周繪敏的好奇心依然的沒有停下。
'我們會路過廣場嗎?'
'能不能看到長城?'
'我們什麼時候去紫禁城?'而在汽車行駛的過程之中,周繪敏的豪氣更是沒有停止過。
不光是她,其實顏旭對於這一切也是極為的好奇,在顏旭的印象之中深刻烙印的可是二十年後的都,在那裡高樓大廈林立,到處都是玻璃的反光,密密麻麻的建築物和人員一直的蔓延到了六環以外。
現在在顏旭眼前的這些郊縣還有大片的良田,到那時候可都成為了城市發展的中心位置,這時候的人們誰能夠想象得到,這些荒涼的土地,人們眼中鄉下,再過二十年,林立起來的高樓大廈梅平米的價格會達到幾萬塊,現在的這裡買上一畝地也花不了那麼多錢。
為了一覽現在都的模樣,顏旭甚至讓接機的司機輕微的在這裡繞了一個圈,沒有了那些高樓的遮擋,他們的視野也寬闊了許多,特別是進入到了二環以內,大片大片的平房民宅,東城和西城區聯成一片的四合院,那些樓房只是其中的一些點綴,在馬路上面壯觀的腳踏車王朝,那些行駛著的老式的紅白相間的公交,綠sè黃sè的老式蘇聯汽車,綠sè的bj吉普車,沒有後來的滾滾車流,私家汽車絕對的是奢侈的東西,甚至過紅綠燈的時候也不用等好幾個才能通行了,縱然是在這下班的高峰期,也沒有擁堵的現象。
因為改革開放的發展,在大街上面已經不再是之前單純的藍綠sè,而是已經開始被五彩繽紛的顏sè所點綴,當然因為是在冬天,這樣的點綴並不是特別多。
下上午班的工人們的裝扮大體上還是一藍灰綠sè為基調,裡面套著的是厚厚的棉襖,而其中的那些女人則有很多穿著粉紅sè的布衣,頭上帶著彩sè的紗巾或者是脖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