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情況下,能夠容納四五千人,教導總隊的官兵只佔了三分之一不到。
“頭兒!”一身寒氣的王斌和叢虎回到地下室。
“外面情況怎麼樣?”
“一切按計劃進行,老沈說,日本人在拉貝先生面前碰了一個釘子,估計應該會妥協。”王斌呵了口氣道。
“不錯,我就擔心拉貝先生頂不住日本人的壓力!”
“有咱們暗中支援,拉貝先生自然比以前腰桿硬多了。”杜山說道。
“我們只能暗中支援,但這已經讓拉貝有足夠的理由拒絕日本人進入安全去了。”
“問題是,安全區這麼多人,日本人難保不會暗中收買一些人進來?”
“不要緊,除非是專業間諜,否則是看不出來的,這場所謂‘瘟疫’雖然是人為的,但只要發現這種情況,隔離治療,也是應有的手段,就算後來證實並不是,虛驚一場,也沒有什麼,畢竟誰也不能保證這就不是可傳染的‘疫病’。”冷鋒道。
“老沈那邊還有什麼訊息?”
“有,第五戰區第三集團軍司令官韓向方棄守濟南重鎮,向泰安、兗州方向撤退。”
冷鋒微微一嘆,韓向方還真是自尋死路,這個時候計較個人得失,大義全在老蔣那邊。
不管老蔣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是調走支援他炮團,還是李德鄰不肯派兵救援,這些都不足以讓放棄守土的責任。
“老羅他們有訊息嗎?”
“羅團長他們已經招募了五千名新兵,加上我們原來的老兵,共計六千人,正在安徽南陵的麒麟橋一帶整訓,上峰獎賞給我們夜叉的十萬大洋已經撥付下來了,只是錢數上有些剋扣?”
“有人敢扣我夜叉的賞錢?”冷鋒聞言,頓時怒了。
“這都是軍中陋習,一層一層扒皮,這一次能發下七萬五大洋就不算不錯了,別的部隊,能有一半就燒高香了。”董陽道。
“別人我不管,上峰獎勵我們多少,就是多少,誰扣的,雙倍補上,不給,我會親自登門索要,到時候就不是雙倍了。”冷鋒道,“下次給老羅回電,就這麼說。”
“頭兒,您就不怕得罪人?”
“得罪人的差事可不好做,我反正惡人做慣了,不怕,你們不用管,該咱的,一分都不能少,不該咱的,咱也不會要,就是官司打到委員長哪兒,我也不怕。”冷鋒道。
冷鋒知道,他的性格註定做不到長袖善舞,所以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
董陽訕訕一笑,雖然他到現在都不服冷鋒,但對冷鋒這種敢跟軍中惡習叫板的行為還是有些讚賞的,但他也見到太多了,很多人也是說的好聽,最終還不是同流合汙了?
“有關於東京防護團的訊息嗎?”
“有,情報是由軍統上海站傳來的,有一個什麼東京防護團,由日本海軍大學教官山縣正鄉率領,大概有二三十人的樣子,明天可能乘坐火車到達南京,具體時間不詳!”王斌道。
“看來還真有這個東京防護團,這樣,斌子,傳令給巫參謀,讓她命令軍統上海站詳細瞭解一下這個東京防護團的情況,速告知。”冷鋒命令道。
“頭兒,您是不是要對這個東京防護團下手?”王斌等人頓時興奮起來了。
“下什麼手,都給我待在這兒老實點兒。”冷鋒呵斥一聲,“要是沒事做,玩軍棋推演,或者找豹子練練手?”
“豹哥,還是算了!”豹子剛來,自然有些人不服,想要給他一個下馬威。
結果很明顯,都是手下敗將,只有董陽,才跟他打了一個平手。
事後,董陽也說,豹子比當初跟他打的時候,進步很大,再往後,他也許就不是對手了。
豹子沒說的是,他也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