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對他們獲取的資料有複製的權力,並且等到這些人重新取回原件之後,還需要出具一份影印件完全真實的承諾書。
因為這些都是日軍在南京暴行的證據,這個世界還沒有發明出影印件,而膠捲可是金貴的東西,總不能都用膠捲拍下來,所以,只能讓人原封不動的謄抄下來。
既然是謄抄的東西,那自然需要原作者親自證實內容的準確性了,否則,到時候就會有人不承認。
“好,太好了,請問我什麼時候能拿回我的採訪筆記本,請原諒,我太激動了……”一名外國記者激動的語無倫次道,他當初被日軍驅逐,可他知道,他拍攝的那些照片和記錄的資料,在過關的時候,肯定會被日·本兵搜走的。
就在他彷徨之計,他得到了一個小道訊息,令日軍聞風喪膽的“夜叉”可以幫他們代為保管一切有關南京大屠殺的證據資料,只需他們同意將資料複製,等戰後再歸還他們。
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將資料交給了一箇中間人,並且拿到了一份“憑證”,沒想到他的這些東西還能再回到他的手中。
“所有膠捲和卷宗的原件都不不在這裡,不過,諸位只要去漢口,找漢口警備司令部找檔案管理科,就可以了拿回你們的東西了。”
“好,好,謝謝梁市長,我來新鄉的目的之一就是這個。”
“市長先生,您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被晾在一邊的日高不甘心的再一次鄭重的發問道。
“我以我的生命和榮譽起誓,我在南京看到的日軍屠殺我首都平民以及放下武器計程車兵都是真的,時間長達六個星期,南京城內白骨遍地,宛若人間煉獄,我說的沒有任何一絲偽造,若有半句假話,我將墮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樑棟鄭重的舉起右手,當場發了誓!
日高臉色微微一白,雖然他不相信這個事實,可他還是希望能找到反駁的理由。
“戰爭中誤傷平民的事情,這也是很正常的,就算是貴軍也不能保證每一次戰鬥都不能誤傷平民,這也許只是誤傷,或者,被殺的都是gczy抗日分子?”日高辯駁道。
“gczy分子就應該被殺嗎?”
樑棟還沒回答,新華日報社的記者何芸就已經激動的站起來,反問道。
雖然整個歐洲是害怕紅色政權,可也沒有人敢說,要把紅色的蘇俄都殺光,就算西方人需要日·本這把反紅色蘇俄的刀,但也不等於敢公開說要殺光信仰gczy的所有人,那將要殺多少人?
日高一張臉瞬間脹的通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日高先生,我提醒你,你是一個記者,記者的職業操守是什麼,報道你所能聽到和看到的客觀事實,如果你要替日·本的侵略辯護,恐怕你還沒有這個資格。”樑棟毫不客氣的斥責道。
“梁先生,對不起,我們日·本人都是善良友好的,像我本人連一隻雞都不敢殺,很多日·本人都跟我一樣,我實在難以相信這樣的事情發生。”日高陰沉著一張臉,微微欠身,似乎在道歉。
“是嗎,那日高先生真是一位善良的人。”樑棟很有風度的一笑,似乎在褒揚這位日·本記者。
日高臉頰一紅,訕訕一笑坐了下來,而他身邊不少人都朝他投來鄙夷和嘲諷的目光,很顯然,這個日·本記者把自己給孤立起來了。
中日戰爭實際上已經進入全面化,只不過兩國政府還沒有宣戰而已,不宣而戰,本來就是日·本慣用的伎倆,在國際上,不宣戰的話,兩國就不處於戰爭狀態,頂多也就是衝突。
當然,這只是自欺欺人的把戲罷了。
中國不宣戰,原因很多,重要是三點,第一海上運輸線和援華物資,一旦宣戰,日·本就可以以交戰國身份通知其他國家一切軍需和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