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蕭晴決定還是先將形象問題丟到一邊,現在已經有一大堆麻煩事纏住她了,所謂蠅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有什麼事,回頭再說就好。
“元帥大人,讓我試試吧!”蕭晴微笑的對著滿臉疑惑的克里奇說,毫不意外的看見對方驚愕的眼神。而竭力也習慣性的撇撇嘴,似乎是在說‘她這麼個不問世事的大家小姐能有什麼
審訊人的方法’,不過想到這個女孩在戰場上鎖造成的血色恐怖,還是認真的閉上了嘴。
看到克里奇猶豫的向著蕭晴點頭。蕭晴微笑著走上前去。隨手給了那位一個水系治療術。喬治的傷口開始迅速的符合,而身上的血跡也讓水帶走了痕跡。此刻,他的來年上已經沒有了
那層掩護,露出了喬治以外的本來面目,五官平平的臉,不突出的骨骼結構,確實是成為間諜的最好選擇。
“這位先生,你確定真的不說麼?”
並沒有因為蕭晴對他友好的笑,並且將他身上的傷治療的七七八八就感謝她,那人將頭扭向一邊,很明顯的訴說著自己拒絕合作的意圖。周圍的人看向蕭晴都搖了搖頭,女孩子就是女
孩子,難不成她以為溫和的勸說會對這位先生有用?
“那麼好吧,既然您已經如此明顯的表明了意圖,那就不要怪我使用一些我的手段了!”蕭晴隨手在那人身上點了一下。那個穴道是讓人的身體變的更加敏感的。要知道疼痛雖然如意
是人屈服,但是太多的疼痛會使人神經麻木,就比如到了最後傑裡對待他時,他的那種表現。蕭晴要做的就是在修復他的傷勢的時候讓他的身體消除那種適應,並用手法讓自己給予他的疼痛
加倍,這樣才能夠徹底的擊垮他的精神防禦。
“你,去那東西!一盆鹽水,要高濃度的,一個火爐,一個鐵條,一個鑷子。快去!”蕭晴對著那個士兵吩咐道,看著那個士兵急匆匆的跑了出去。她知道現在屋裡的人一定對於她想
要使用地方法飛上的好奇,但是很顯然,他們別沒有將這些和刑訊聯絡在一起。
蕭晴感慨的看著手上的這些東西,心裡微微嘆息,偉大又狠毒的家鄉勞動人民的智慧啊,這裡的人到現在都沒有發展出這門藝術。
蕭晴將鞭子沾了沾鹽水,很是抱歉的看了間諜先生一眼。“先生,你要知道,當鹽水滲到傷口上的時候是非常的疼的,我希望你能夠忍受的住,因為這樣才不會對不起你剛才那大義凜然
的形象,說完,對著他微微一笑,舉起了鞭子,狠狠的一鞭抽了上去。”啊——“一聲淒厲的慘嚎響徹了整個軍營,如果不是巡邏隊已經接到了訊息說不論有什麼動靜這裡都不得打擾的話,說不定現在這裡已經被包圍了。
傑裡睜大了眼睛看著此刻慘嚎著的間諜先生,要知道自己抽的手疼,這傢伙從頭到尾都沒有叫出一聲,怎麼這位就這麼一下,他就嚎成了這樣?
“那,你現在是不是絕的又癢又麻,傷口蟄得慌還一直沒有消退的感覺?沒關係,一會兒你就會適應了!”蕭晴說完又是一鞭抽了過去。一鞭一鞭,蕭晴選擇的都是敏感度比較強的地
方,現在的‘喬治’感覺自己彷彿渾身都像是有蟲子在撕咬一樣,讓他痛不欲生。
蕭晴端起了那盆鹽水,對著‘喬治’整個潑了上去,一聲慘叫比干幹還要慘烈無數倍,所有人都覺得,這麼一嗓子以後,這個人——很可能會失聲。
“呵呵,好了,現在我們來第二項。”蕭晴扔下鞭子,表示對於鞭刑已經無愛,想要第二項嘗試。於是眾人疑惑的看著她將那個條鐵拿起來,折成一個奇怪的弧度,讓後放進了旁邊的火
爐裡。不一會兒,那個鐵條已經徹底的燒紅了,蕭晴含著笑走到‘喬治’身邊,然後微笑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