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有些後悔。
“珍重。”
“珍重。”
兩字化作馬蹄聲響,散在馬車揚起的塵土中,拋灑烈日下,一別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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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司賓覺得近日有人在打聽他。
還時常有人偷看他。
可仔細問話,卻問不出是誰在打探他的事。察覺有人偷窺,再一看,卻什麼人都瞧不見。這日正看著文書,猛地抬頭往外看,還是沒見著人,卻隱約見著個身影。他大駭,“我們這是不是鬧鬼了?”
柳芳菲聽後抬頭瞧了他一眼,“哪裡會有鬼,真有鬼,纏的也是做了虧心事的人。”
虞司賓抬起兩指,“我絕對沒有做虧心事。”他將一沓文書遞給她,認真道,“你說是不是有姑娘喜歡我,所以讓人偷偷打聽?”
柳芳菲微抿唇角,說道,“恭喜。”
見她沒半分遲疑就道賀,虞司賓心裡犯了酸,“我當時也找人打聽你來著……所以就這麼猜了。”
柳芳菲一頓,抬眼盯他,“虞司賓。”
被她看得心虛,虞司賓乾笑兩聲,正好有人進來,便回了自己桌前。剛坐下又感覺到灼灼目光,忽的回頭,還是不見人。倒是柳芳菲經他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