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磐石城議事。” 李洪斌看太后讀完之後沉聲道,“皇上這下子出了大大的麻煩了。” 李洪斌的軍隊並不多,不到三萬,這一萬人中有五千交給了蕭無常,盡數陣亡在了銘國。 五千人給了秋錦基守衛邊關,一萬多人抽給了李武成,應是在東陽也全部陣亡了,自己還有不到九千人,也沒有什麼好的裝備。 好在太合州的府兵有一萬五千人,這些府兵是他這幾年在地方招募的,在許多逃亡之徒,還有當地各民族之人,單個戰力十分之強。 但是在一起,便是一盤散沙。要用起來,還得磨合一段時間。 皇太后聽他有此言,不以為意地冷冷笑道,“也不見得。現磐石城周圍還有四方鎮守,手中府兵四萬有餘,城中忠於李家的禁軍也有兩萬,靖親王的三萬長浪軍在東,防著涯國。我對那錢太妃太瞭解了,她最恨的就是這涯國錢氏,不可能借助涯國之手起事,而且還會緊緊防備他們。這樣磐石城兵變可能不大,小打小鬧在所難免的。” 李洪斌道,“母親說的極是,但是秋家與靖親王聯合起來,皇上就一點勝算也沒有了” “秋正悠不會相信靖親王的,他只會是假意支援靖親王,再在背後插一刀,最後來一個重建石國的美名,立個名義上皇帝。”皇太后還是說的清清冷冷。 李洪斌道:“母親可有辦法了” “雲中家族年年花掉的數萬兩銀子可不是簡單的說沒就沒了。” 李洪斌十分依賴於雲中宮內,但對於這雲中先生及其家族還有什麼關於石國的秘密,他並不清楚,只想的是雲中家族已有了長久的安排。 皇太后這時看著李洪斌,道:“斌兒,當皇帝之事,都不適合你們兄弟,你們二人都太好武了,你比洪甫還要強,畢竟你還是在研究軍務,這也是國之根本之一,而洪甫所醉心武學,根本就不是治國之道。要說這個國家,也許靖親王管理起來更合適。” 太后頓了頓,又發狠般地說“只不過就是因為那個錢太妃,我也不能讓他當這個皇帝。” 沒過多久,雲中宮內受召來此屋中,正要向太后磕頭,被太后攔下,太后道:“雲中先生,現皇上已經向武親王求援,你有何建議” 雲中宮內道:“太后、武親王,靖親王受國內官吏擁護,自己又有統兵之才,實是石國難得的文武全才。只要他不與涯國勾結,就不會給石國帶來太大的危害,到是秋家有不臣之心,這是應該皇上自責的地方。” 雲中宮內說起話來不著邊際,也從來不直接回答問題。 李洪斌道:“還請先生明示” “現在只能乘靖親王還沒有徹底掌握大權時讓他先行動了,這樣在皇上還沒有盡失民心時,皇上還有一博之力。” “然而軍隊可能不好控制了,現在又不是打得起內戰的時機。” 李洪斌蹙著眉頭,心中考慮著雲中宮內話中的含義。 “武親王,可懂得生意” “不懂” “做生意嘛,要有積蓄、要有現錢,要有客人。現在皇上現錢是打光了,但還有些積蓄他不知道,現在可用,大體來說,就是靈珠國的力量。磐石城旁還有我的一個朋友,叫八烏其期,是個軍頭。那飄雪與北斗現在好像與皇帝關係不好,但北斗畢竟受石國恩德多年,這個積蓄還是很大的。至於飄雪,只要說通了越離秋就不是問題。那麼還支援皇上的客人,我已想好了,只是一個商人,呵呵。另外武親王的天鷹衛得讓我用一用。” 太后聽雲中宮內沒有明說,也知道他有辦法,只道:“天鷹衛不可用,洪斌這裡也很危險” 雲中宮內一笑道:“太后所說極是,我知道武親王有些朋友,雖然名聲不好,但現在也可以一用,武親王意下如何” 李洪斌苦笑道:“本來應對秋家我已是吃力了,現聽辰州方面傳來路通的訊息,說一個青玄派的青年不知什麼原因已經向北一路過來,已消滅了釋在天下一步就要來找摩桓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