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涯國的攻勢。
正因如此,赤今朝才給段古今下了一道密令,讓他帶著自己的手諭親自來到天河城面見天河王,希望天河國出兵援助。
然而,天河國好像對此事並不怎麼關心,好言好語將段古今打發走,讓他等待訊息。
可這一等快二十天了,天河城依舊沒有任何動靜,這讓他心萬分焦急,卻毫無辦法。
段古今是赤今朝手下最信任的人之一,但他只是一名將領,並不算一名說客,當日將赤今朝手諭交給天河王之時,他也說了很多唇亡齒寒的道理,還有涯國的野心,卻還是沒有將天河王打動。他也知道這天河城與越國有著十分緊密的關係,現在越國卻是做壁觀,赤今朝也是對越國毫無辦法,手下的謀士司馬策早前往滄國求援,如果滄國不與陽國達成同盟,那麼華州的事算成了,也無法將天河城的兵馬派往陽國。
“國家危難之際,我卻坐在這裡喝著酒,看著眼前的景色……”
酒喝了不少,段古今此時正半醉半醒,一雙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但他想要的是一醉方休,徹徹底底將心的苦悶忘在腦後。
拿起酒壺準備再飲,卻發現酒壺已空,搖晃幾下滴落出幾滴酒水,但還是被他用手接住送入
嘴。
“王猛!再給我拿些酒來!”
王猛是段古今的心腹,自加入虎嘯軍後便一直跟在段古今身邊,當初追擊張長生時,王猛正是那名抓向古秋雨的人。
“王猛!?你小子,跑哪去了!這剛出了陽國這麼不像話……”
段古今迷迷糊糊的低著頭,口不斷的發出咒罵。
“咣噹”一聲,一隻酒壺被重重的摔在桌。
段古今並沒有理會酒壺為何會被“摔”在桌,只知道將酒壺拿起,向著嘴邊送去。
大口暢飲了一番,段古今滿足的擦了擦嘴,醉意又濃了幾分。這時,他才想一旁看去,卻見一名陌生的年輕正坐在他的身前,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
“你是誰?!王猛呢?”
段古今揉了揉雙眼,確認了坐在自己面前的青年自己並不認識。
那青年坐在他的面前,嘴角帶笑,一言不發,這麼平靜的看著段古今。
“唉,管你是誰呢?定是隨同而來的人員吧,王猛這個小子,自己出去瀟灑,讓別人過來頂替。”
說著,又拿起酒壺送向口。
將壺內的酒水一飲而盡之後,段古今又看向眼前的青年。
這一次,青年臉的笑容已經沒有了,周圍燥熱的氣溫也在此時漸漸變得冰涼了起來。
感覺到周身的涼意,段古今的醉意醒了幾分,面色不悅的道:“說,你是誰的手下?為何這樣看著我?進入虎嘯軍後,沒人教過你規矩麼?還有,誰讓你這麼坐在我身前的?站起來!”
“我對你很失望。”
面對段古今不停的發問,青年只回了這麼一句。
“好小子!有點魄力!哈哈!!!”
段古今並沒有因為青年的態度而生氣,也沒有去思考青年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拿起已經空了的酒壺要往嘴裡倒去。
然而,酒壺還未到嘴邊,聽“咔嚓”一聲,酒壺直接炸裂,段古今拿著僅剩的壺嘴看向古秋雨,口已然喊道:“王猛!拿酒來!”
“你說的王猛是他麼?”
青年看著段古今,手在身後一摸,一顆血淋淋的頭顱竟出現在他的手,頭顱的表情十分驚恐,彷彿臨死前看到了什麼恐懼的景象。
這一下,段古今的酒是徹底醒了,他在看到那顆頭顱之時,便一腳踹翻石桌,身體向後越去,同時長劍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人在空,翻手砍出幾道劍氣。
青年一把將石桌抓到身前,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