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容猶如春風,蘇香影忍不住臉上飛紅,一時竟然忘了還要說什麼。眼睜睜看著他走了出去。
“告訴皇上了沒?”魏嶺輕咳一聲。看著門關上了,才說道。
蘇香影依舊失神,怔怔道:“倒真不是那麼絕情的人,”自己要比這個聶小川美麗許多,這樣地話。結識這個男人也不是難事吧。
她的臉變得熱起來,這樣好看的男人。真是難得。
魏嶺又是一聲輕咳,蘇香影才回過神,有些尷尬的轉過臉,說道:“自然要說,我現在的處境怕是不妙”
說到最後一句,咬著細細的小牙,似乎包含著怨氣,狠狠的用手擰著腰間的絲帕,說道:“聶小川,以為這樣我就奈何不得你了麼?”
此時被刀若木抱著地聶小川打了個寒戰。
“疼地厲害嗎?”刀若木立刻問。停下腳步。
“不。沒。”聶小川輕聲說,不得不緊緊靠在這個男人的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渾身不自在。
刀若木用肩一撞,磚牆慢慢轉開,陽光四射進來,聶小川愕然的看到,這裡竟然是一處敗落的民居,他們站地地方是床帳子後。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許多黑衣人,門外湧進來幾個男人,跪下行禮。
“兵隊方才從那邊巡邏過去,很快就會再來地!”一個方頭大耳的男人恭敬的回道。
刀若木點點頭,對聶小川說道:“你這個兄弟還不錯,這麼快就能找來。”
聶小川已經說不出話了,喘息幾口,“多謝大王,”帶著一絲苦笑,“小川真是無以為報。”
說這話,門外一陣喧鬧,伴著獵犬的狂吠。
“搜!仔細看有沒有暗道!”李君的聲音在外響起。
聶小川一喜,掙扎著下來,方說道:“我在……”不知道扭到哪裡的傷口,感覺腰被生生折斷般,疼得她連呼痛也沒來及就暈了過去。
耳邊有刀若木的嘆氣聲幽幽不絕。
日子又恢復了平靜,袁默秀不告而別,經過五日修養,聶小川已經能下地走動了。
幸好沒有傷到脊椎,只是肌肉挫傷,壓迫神經疼。
李君將自己的府第派駐了重兵,又買了好些丫鬟,聶小川本不習慣有人在身旁服侍,但受不了李君幽怨自責的眼神,只好隨他安排了。
醒來的第一句話,聶小川就問李君茯苓是不是來北周了。
“是,”李君似乎不願多談,簡單地回答。
“他來做什麼?”聶小川迫切地問。
他會不會認出自己了?會不會知道李代桃僵的事?他會不會很生氣?
“去年大葉國與天鴻交界地村民因為水源問題,生械鬥,天鴻地方官切斷了水源,大葉國鬧了旱災,我聽竇大人說,是來借糧了。”李君想了想,仔細講給她,末了又問,“你,跟他很熟?”
聶小川苦笑一下,把自己假扮冷蓉的事講給他,李君聽了,臉色陰晴不定,隨後說道:“不管怎麼說,他對你我都有恩,我一定幫他借到糧!”
聶小川聽了欣喜萬分,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兄弟最貼心。
“不過,南詔王與天鴻的人,都來做什麼?”聶小川對茯苓的事放心了,才想到自己的危險。
李君撓撓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的官職很小,只能偶爾聽大人們談話得知一點訊息。”
這的確是個問題,李君的雖然因為對皇上有救命之恩做了官,但職位太低,雖說很接近皇帝,但這七歲的小皇帝,顯然沒什麼權利。
權利集中在左右丞相手裡,其中一個叫做鄭譯,那是楊堅的人。
“鄭譯這個人怎麼樣?”聶小川問,她已經站了好一會,感覺背部痛,李君忙扶著她靠在軟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