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怎麼知道實現不了?”
  “長天,你今夜還是有些醉了。”
  “我若真醉了,現在已經去見冉青墨了。”
  “.”   
  “.”
  風雪嗚咽,廳堂無聲。
  許殷鶴負在身後的攥緊了又鬆開,無奈的撥出一口濁氣:
  “你打算怎麼做?”
  許元聞言心中一喜,但看著眼前髮鬢已然斑白的中年男人心緒也莫名有些複雜。
  這父親對他們真的太好了,即便覆滅劍宗是他佈局大計中的重要一環,但卻依舊願意因為他而做出改變。
  用遲緩的思緒斟酌了一下用詞,許元快速的說道:
  “這件事情我其實很早之前就已經在做了,但具體的計劃還不能告訴父親您,現在只能告訴您如果我的計劃如果順利,甚至不需要對劍宗用兵。”
  許殷鶴聞言唇角勾起了一抹輕笑:
  “長天,完成一個承諾的方式可不能透過許下另一個承諾來完成。”
  這個回覆沒有出乎許元預料。
  畫餅是個技術活,但這老爹明顯不是會吃空餅的人。
  低低笑了一聲,許元望著老爹,道:
  “所以此事我不會藉助相府任何的幫助,只是需要您將針對劍宗的計劃盡數告知於我,然後再在計劃實行之時給予我一次命令那名統帥的權力,一次就好。”
  許殷鶴依舊沒有立刻同意,沉吟了少許,出聲問:
  “若是你的計劃失敗了,又當如何?”
  “我會親手覆滅掉劍宗。”
  “.”
  “.”
  拿到了老爹做出許諾之後,許元便冒著風雪一步三晃出了內院正堂,而在回自己庭院的路上,他不可避免的路過了內院的正門。
  地面的積雪在過去的一個多時辰裡已然沒過了腳脖子,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踏雪聲在寂靜的夜中傳出去很遠。
  目光在那扇厚重寬大的院門之上停留了片刻,許元便默默的收回了視線,並沒有任何停下腳步的意思。
  冉青墨,應該就在那扇門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