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備隊這會兒都被壓了回去,幾名親衛更是因為跟他衝在最前面已經悉數陣亡了,這會兒指揮都沒有什麼意義了,第九旗團現在打的就是一口氣了,完全靠著戰鬥意志在支撐。
“鐺!鐺!鐺!”
在擊殺了一名獸人武士後,這名第九旗團的旗團長終於碰上了一名獸人大武士,這名獸人大武士罕見的沒有使用重兵器,而是以一把寬背長刀作戰。
獸人武士向來青睞戰斧戰錘等重型兵器,畢竟一力降十會,這些重兵器能把他們的力量優勢更好的發揮出來,一招下來經常能直接拍飛人類戰士手裡的武器,打在身上的時候也不用考慮破甲問題,只要力氣夠大,再厚的甲也扛不住獸人武士手裡的戰斧重錘等兵器。
而在這種風格下,依然使用長刀這種兵器的獸人大武士,自然有其果然之處,雙方對抗了數招後,獸人大武士便佔據了上風,他手裡的長刀成功在這名旗團長腿上留下了第一道傷口,鮮血順著傷口流出染紅了半邊褲腳,但旗團長卻恍若未知,只是死死的盯著對方。
他感受到了強烈的威脅,他在戰場上遇到的獸人雖強,但大部分都是走到力量風格,在戰鬥技巧上他從來沒有輸過,但眼前這個獸人,不止長刀每一刀都力大沉重,技巧也一點不差,沒有其他獸人那種笨重感。
“你們去幹掉其他人類,這是我的獵物!”
周圍的獸人士兵本來還有圍攻的架勢,但獸人大武士卻已經把這名人類高階軍官當成了自己的獵物,命令士兵們去別處戰鬥,自己要一個人親手解決這個人類高手。
“鐺!”
“鐺!”
“哧!”
“呼、呼~”
人類旗團長幾輪交手後死死抓著自己手裡的長劍,血水從手臂上流到劍柄的格紋上,虎口迸裂,手在輕微的顫抖。
即便是沒有遭遇圍攻,人類旗團長也逐漸出現不支,本來他就不是完全狀態,在遭遇這名獸人大武士前就已經消耗了不少,加上實力本來也弱於對方,數輪交手後情況也越發悽慘。
“你會是我不錯的收藏!”
“第五個人類大騎士的腦袋。”
“再來!”
“殺!”
獸人大武士用手將臉上的血水擦拭了一遍,結果原本只有半張臉的血汙直接擴散到了全臉,說話時嘴角還有些開裂,看起來更加猙獰。
在和人類旗團長交手的時候,獸人大武士同樣受了些傷,只是傷勢不算嚴重,還沒有影響他的戰鬥力,而對面的人類旗團長卻已經身上受了數創,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
“鐺!”
“砰!”
獸人大武士的長刀這次直接一番,把人類旗團長手裡的劍盪開去,隨後乾脆將自己整個人當成武器狠狠往前一撞,人類旗團長再也站不穩身子,被撞的飛出去兩三米遠躺在地上。而獸人大武士也沒沒有猶豫,跟上來就要補刀。
“鐺!”
就在獸人大武士準備結果對方的時候,一道鬥氣從側面過來,獸人大武士的反應倒是相當迅速,立刻放棄了補刀的想法,將手裡的長刀斜在一旁,堪堪擋住了這一下。
隨後看向鬥氣斬來的方向,那是個穿著銀色戰甲的人類女人,手裡只有把普通的長劍,從他身上感覺不到一點威脅和殺伐之氣,好像這就是個普通人一樣。
但獸人大武士卻一點都不敢懈怠,剛才外放的鬥氣就已經證明了這個女人強大的實力,最少也是大地階的實力,和軍團長一個級別的戰力。
獸人大武士轉身的第一瞬間就像周圍的獸人士兵打了個手勢,原本故意為他讓出戰場的獸人戰士立馬就朝著突然出現的人類女人圍了過去。
而獸人大武士本人則開口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