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人從在帳中連聲怒罵,想著如何將侯勁逐走的計策,而這時,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一個金月武士偷偷地溜進了侯勁的中軍大帳。
“什麼?”
侯勁一聽這名金月武士的密報,眼睛都立了起來:“你說逃進魔元風暴中的小子,他叫周動?他還有一個師父叫洛黎的鐵匠,也在這軍中……”
那金月武士一臉諂媚地點著頭。
這人,正是去找洛黎打製兵器,意外發現周動打造寒刀的那個金月武士。
“好”
侯勁一臉的震奮,他用力一拍那金月武士的肩膀,哈哈大笑著說道:“小子,你立了大功,我會重重賞你的。去,你帶人,把那洛黎給我抓來……”
“是,大人。”
金月武士滿臉喜色,張牙舞爪地帶著人走出了大帳。
……
“什麼?”
一聲大喝。
在七個萬夫長的營帳內,此刻黑山一臉震驚,一把將傳訊親兵的領子拽住。
“你說什麼?洛黎大師,被侯勁那匹夫給抓起來了?說他是逃入魔元風暴那人的師父?”
聽到這,七個萬夫長全是心內狂震。
洛黎,在這個軍中太重要了。
他的鐵匠技藝有一種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任何一柄刀劍經他手修補錘鍊,均能重煥生機,殺氣更勝從前,經他手打出來的,每一件都是眾武士們奉若至寶的奇兵。
這一年來,洛黎已經得到了這些萬夫長,乃至所有武士們的極大尊敬。
聽此噩耗,七人同時“呼”地站起身,每個人臉上都極盡憤慨:“走,看看去”
七人同時闖出大帳。
……
一處寬闊的演武場中,此刻早已黑壓壓地聚了無數的人。看著高高綁在臺柱上的洛黎大師,以及那個金月武士手持長鞭,一鞭一鞭兇狠抽在洛黎身上,眾武士臉上均是極為震怒,有些人雙拳都攥緊了,額頭都欲冒出青煙來:
他們心中的匠神,正在遭受小人的極盡侮辱。
百榮與眾多女子夾雜在人群中,臉上勿自帶著悲切的淚痕。
洛黎平時對她們極盡關照,這些女子心中,早已將洛黎視為父親一般。而現在看著“父親”受此毒打,他們哪裡能忍的下心去。
眾女的臉色都白了,每一鞭,彷彿都打在她們的身上。
“住手”
突然一聲暴喝。
“唰”地一聲,聽到這個聲音,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通道,七個萬夫長昂首闊步走了進來。
見到臺上的場景,黑山簡直要氣炸了肺,他腳下一墊,飛身落到臺上,一把將那金月武士手中的長鞭搶了過來,怒氣衝衝地喝問道:“在軍中沒有我的命令,是誰讓你們擅自抓人打人?你們不怕軍法了嗎?”
還未待那金月武士說話,上邊早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是我命令的。沒經過你的軍法,怎麼你還有意見不成?”
七個萬夫長此刻全都跳上臺來,眾人向聲音處瞅去,見侯勁一臉狂傲到天的表情,根本沒將他們這些軍中長官放在眼中。
黑山強壓下胸中的怒氣,走上前一步微微恭身道:“大人,這人乃是軍中的匠神,是眾武士極為尊敬的人物,此人不能抓啊……”
“放屁”
未待黑山說完,侯勁突然從座上暴跳起來,氣急敗壞地喊道:“我下命令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那個金月小子,你再給我狠狠地打那個洛黎老匹夫。”
“是,大人”
那個金月武士又諂媚地一恭身,就待上前。
黑山此時也感覺一股怒氣直衝上頭頂,在他識海中炸開,瞬間臉色脹的通紅,額頭青筋狂跳,兩眼中露出極度凌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