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如果張凡只能拿百分之幾的版稅，還是全球版稅的話。出個一萬冊的普通版本就算是全賣了也只有十萬美元，百分之幾或許只能分到幾千美元的收入，這點收入的話估計張凡都夠不上美國的交稅標準。
張凡雖然沒想過要依靠這些書來賺大錢，可是也沒有想過當成白菜給批發出去。
因此，當張凡看到托馬斯一臉宛如挖到寶一樣神色的時候，他並沒有多麼高興。而是直截了當的問起了關於版稅的事情。
如果不能拿到合適的利益的話，張凡寧願不出手！
“張先生。”托馬斯思索片刻之後抬頭看向張凡，神色誠懇“我們托馬斯出版社雖然已經失去了全國鋪貨的渠道，不過至少在加州地區依舊是有著十餘家直營店。與上百家的書店有著合作渠道。甚至我們還擁有自己的印刷廠。”
托馬斯並沒有直接開出條件，而是向著張凡介紹自己的出版社。
實際上一直都堅持著古老的經營理念的托馬斯出版社之所以能夠在這個瞬息萬變的時代之中堅持到現在，主要就是因為他們還有十多家的直營店可以依靠銷售來支援生存，同時還有一家印刷廠可以接活為公司供血。要不然的話，他們早就倒閉了。
“張先生的作品非常優秀。”托馬斯出身在這種家庭之中，對於作品好與不好的分辨能力還是有的。也知道穿著一身名牌，甚至還帶著隨行員工的張凡肯定不是依靠寫作吃飯。
只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哪怕托馬斯也很想壓價，可是現在他的出版社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現在重要的不是壓榨張凡，而是保留下優秀的作品從而讓自己的出版社起死回生！
“我願意給張先生提供百分之十五的版稅。”托馬斯咬牙給出了自己的價格。
在美國的出版市場，普通新人作家的版稅標準一般也就是百分之五左右。而百分之十五的話，這已經是業內新人的最高待遇了。再想多的話那就是著名作家的水平。
無論托馬斯多麼想要拿下這本達芬奇密碼，也不可能直接一上來就給張凡著名作家的水平。
畢竟張凡是個從未證明過自己的新人，而且還是個外國人。
“全球版稅？”張凡皺了皺眉頭。
“北美版稅。”托馬斯回應。
“各項衍生權益？”張凡繼續詢問。
“全部都是張先生所有。”托馬斯面色嚴肅。
作為一名優秀的商人，托馬斯知道自己現在需要的是什麼。不是能從張凡的這本書裡面賺多少錢，而是藉助張凡這本書的力量讓自己的公司活下去！
對於出版社來說，一本大火的暢銷書就足以起死回生！
“那首印冊數多少？”張凡繼續詢問。
印刷多少本書可是個很重要的事情。一旦印出來之後賣不出去那可就全都砸在自己手裡了。除了當做原料回收之外，只能是拿去燒壁爐了。
印多了，危險大。印的少，張凡肯定不願意，這次的生意就有可能會黃了。
想到自己的出版社此時已經快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不願意讓傳承百年的家族企業就此破產的托馬斯咬牙喊出了一個數字“十萬冊！”
對於一個新人作家來說，首印就能有十萬冊絕對是一個大數字。畢竟他們從未證明過自己的實力。
聽到托馬斯的話之後，張凡笑著沒有說話，這間辦公室內很快就陷入了古怪的安靜之中。
就在托馬斯快要等不下去的時候，張凡轉頭看向一旁的隨行人員，招了招手。
在托馬斯目瞪口呆的目光注視下，張凡從公文包裡面拿出來一大摞的文件。
“這，這，這？”托馬斯顯然有些被嚇到了。
“這些都是我的作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