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垮的衣服開始上藥。傷口多,抹了大概有半個時程,她手指頭都酸了,一盒傷藥都去了半盒。青禾有點肉疼的看著這金貴的半兩銀子一盒的藥,咬了咬牙又摳了一塊往對方腦門輕輕的揉,然後纏上了紗布。 “算你命大,遇到了你家心善的姑奶奶,換個別人不把你送官就不錯了,還掏腰包給你買藥看病,哼。”說完,測了測她的額頭,發現沒有發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