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真不明白了,儒家屬國的三元驕子雖然難得,但比孤這個道家的跨世天驕好不到哪去,為什麼母皇要孤和寶哥兒多多親近?
又是為什麼,母皇,會讓孤萬事聽寶哥兒的?
孤,可不願意做別人的附庸!”
殷無極的眼底殺機四溢,最後,變成了嘴角逸散開來的苦澀笑容。
不管怎麼樣,他和寶玉,血脈相融啊……
“臭小子,孤看你不順眼,又不能斬你,不過也好,你要是多了香火,孤,有可能不再被母皇逼婚呢……孤剛才都提醒你了,孤的流靈分光刃,可是能模擬三十六種氣息的,今天恰好用了第四種。”
說著,殷無極笑容古怪的揚起流靈分光刃,半空突的出現一隻紙鳶,氣息和寶玉一般無二。
‘浮世三千,我愛有三:
日、月,與卿!
日為朝、月為暮,願與卿朝朝暮暮’。
這是寶玉寫給林妹妹的,殷無極在上面輕輕點動,低低的笑:“一模一樣不行啊,稍微有點差別,但是差別不要太大……寶哥兒,孤可是為你好,捏住了白南煙的心扉,說不定白狐娘娘,到時候能免了你的胯下一刀。”
只見紙鳶上的字跡開始變化,還是寶玉的字型,但是上面的文字更換了說法……
‘萬丈紅塵,唯悅者有三:
日、月,與卿!
日出東方,月落西廂;
執子之手,不老天荒!’
帶著這種男兒的‘衷腸’,‘寶玉’的紙鳶射向天際,朝著青埂峰的方向飛去……
林妹妹在操心寶玉的二房,殷無極在操心給寶玉娶個三兒,賈母、賈政還有府上的一些大人物兒,則是在操心寶玉的接風宴會。
在這種忙忙碌碌的總體氣氛裡,寶玉的清閒有點格格不入,他一邊品茶,一邊拿戒尺在盧照鄰的手掌心敲,看得葉少卿無比心疼……
“寶叔叔,不要打了,再打,你再打,我就找銀崖姐姐說理去!”
櫻桃小妖搬出了月滿銀崖。
寶玉的眼皮子抖了一下,啪的呼了個狠的,找月滿銀崖?混賬,這一次,找誰都沒用!
他在南寧國的這段日子,大周添了位金枝玉葉,懷胎十月就生了下來,底蘊自然差了些,但怎麼說,那也是他的親侄女。然後,盧照鄰這小子要學他做國舅爺,準備了像模像樣的聘禮,跑去要娃娃親。
沒錯,這小子自己躥進了皇城,跑去找水溶給自己定娃娃親……
“你定下幾個了,給為師說說,除了葉少卿和公主,你還給自己定下了幾個?”
“不多啊,恩師您別打了,男兒自古三妻四妾,師母不也在給您找二房呢嗎?徒兒就定下了幾個,只是幾個而已!”
“嗯,說得也不算錯,具體有幾個?改天,為師幫你送去份真正的聘禮。”
寶玉的聲音柔和起來,他這樣的都沒能擺脫三妻四妾的命運,盧照鄰土生土長,他沒資格要求人家從一而終,自己這個做恩師的沒能閒下來好生的教導弟子,起碼,弟子的終身大事得辦理風光了。
盧照鄰仔細的看他表情,察言觀色後,腆著小臉笑:“謝謝恩師,不多,真的不多,九個而已……”
“我打死你這個小畜生!”
寶玉高高的揚起戒尺……
突然,外面傳來門子陡然拔高的嗓門:“為三元驕子計,王道、法道、中立,三學士前來獻禮~~~”
音調拉得很長,其中滿滿的都是對自家府上的驕傲。
寶玉趕緊披上一旁的黑狐大氅,把這個收拾妥當了,要前去迎接……
按照大周的禮法,寶玉貴為國公,除了水溶、賈元春,或者朝堂之上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