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有說話。
獨孤求戰神情悽惶地說道:“阿斗。他日小簫師姐被師傅抓上山,你能不能看在她沒有親手殺害你父親、也沒有對你和開心造成不可挽回的傷害的份上,在師祖和我師傅面前美言幾句,不要取她性命?”
胡牛富錯愕地看著獨孤求戰。終於爆發出來,吼道:“你的意思是必須親手殺死我父親,我父親的死才會同她有關係麼?她還得我家破人亡。她還試圖刺殺我,我母親的死也跟她脫不了關係,這就是你作為大師兄該說的話麼?”
獨孤求戰有些尷尬,也有些悽惶,終於有些沒有底氣地說道:“阿斗,逝者已逝,我知道你心中的痛苦。作為古武界的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也能理解,但是一定需要取了她的性命才算報仇麼?我並沒有限制你去報仇,並且一直在努力地幫著你報仇,我這個算是以個人的身份向你求情。”
胡鬥富瞪著通紅的眼睛吼道:“這不可能,我母親的死如同一把尖刀。不停地戈過我的心口,如今這種折磨已經持續了近七年,家產敗盡我無所謂,但是我的父親卻永遠地離我而去。得知父親去世的訊息之後,我幾乎每個夜晚都在噩夢中驚醒,我很早就告訴自己,一定要手刃仇人,一定要將那窮兇極惡、毀我家庭的惡人碎屍萬段。”
獨孤求戰有些無力地說道:“阿斗。你冷靜一點,問題是經過這麼久地跟她溝通,我覺得她本質上不是什麼窮兇極惡、不可救藥的人,她自己也非常後悔她的所作所為。難道就不能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麼?就算是賣我一個面子都不可以麼?”胡鬥富一字一頓地說道:“對不起,卓關我家的血海深仇,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
獨孤求戰猛地站起來,吼道:“靠,我一定要確保她能保住性命。為此我不惜同你一戰。”
胡鬥富也猛地站了起來,吼道:“現在就開始麼?”
劉惠儀趕緊站起來,拉住胡鬥富,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說道:“獨孤大師兄、阿斗哥哥,你們這是幹什麼呢?至於麼?現在師祖奶還沒有訊問柔情似火,事情到底如何誰都不清楚,也許柔情似火與阿斗哥哥的血海深仇並沒有關係,也許是其他的結果。師祖還沒有任何指令下達,你們兩個在這裡爭論這個有無數後果和可能的事情,而且要為一個只有可能發生的結果而兵刃相向,豈不是讓人笑話?這樣不是把咱們擎天派同氣連枝的義氣甩到了一邊麼?”
顯然劉惠儀這番話並不能徹底打消胡鬥富和獨孤求戰之間的分歧,兩個人依舊怒氣衝衝地怒目相向。
劉惠儀直接衝獨孤求戰一努嘴,說道:“求戰大師兄,你先去聖峰山腰吧,外門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處理,如果實在太閒,那就上游戲去爆傳說級武器好了。咱們團現在傳說級裝備都有了。就差傳說級武器綜合實力就會提升好幾個檔次了。”
隨後,劉惠儀對胡鬥富說道:“阿斗哥哥,你先進遊戲去吧,一邊幫團員升級一下裝備,等木頭和臉厚找到爆傳說級武器的地方之後,我陪你一起去爆傳說級武器。先平心靜氣。什麼事情等柔情似火被押上擎天山,師祖奶問出子刃寅卯之後,再由師祖他老人家決定,完了我們再商量,如何?現在你跟求戰大師兄就算是打得頭破血流,也無濟於事,對吧?”
獨孤求戰搖了搖頭,轉身就走,走到窩棚口的時候,獨孤求戰猛地又回頭,一臉淚水地吼道:“阿斗,我就希望留下她的性命,哪怕她是植物人都無所謂,難道這一點都不可以麼?”
胡鬥富再次愣了一下,不過依舊是沒有任何表示。
劉惠儀揮揮手,示意獨孤求戰直接走。然後一直盯著胡鬥富鑽進遊戲袋裡,這才立即抽身回到了縹緲峰上。
胡鬥富以鬥戰勝佛的身份登入遊戲,立即出現在快樂小村的城政廳三樓的小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