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今的路遠寒身邊,氣場都會不由自主地變強,連江蕭蕭這樣的典型南方柔弱女孩,也變得如此女王。
“路遠寒。”楊冬輝手中多出一把月劍,不由自主地後退道,“既然你們毫髮無傷地站到這裡,證明你們已經做好了萬全之策。”
“是的。”
“所以……你們就是來這裡殺我的。”
“是的。”
“那……”楊冬輝遲疑說道,“你們……能否繞我一命?這裡的一切我都會給你。”
都是些沒種的人啊。開始想念起紀小季甚至萬古了。路遠寒鄙夷地笑了笑,這樣的對手真是沒有挑戰性,明明有著絕對可以殊死一戰還有可能獲勝的實力,卻會這樣的沒膽魄。
氣氛開始變得微妙起來。楊冬輝鬢角處留下一滴汗來,眼珠不停地轉著,並且緊握手中的劍,生怕有什麼不料。
“我接受你說把這裡的一切都給我的事情。”路遠寒慢慢說道。
楊冬輝慢慢地長呼一口氣,似乎現在卸了千斤擔子一樣,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了,長嘆笑道:“早這樣不就……”
“但……”路遠寒打斷了楊冬輝的話,輕輕笑著,“我可沒說饒你一命啊。”
幾乎是在說話的同時,路遠寒的金色長鞭捆住了放鬆警惕的楊冬輝,一把金色小刀從路遠寒手中形成,這是路遠寒唯一會的攻擊型金系羽術,在頃刻之間刺進了楊冬輝的心臟。
楊冬輝瞪大了眼睛,嘴角溢位血來,怎麼也不敢相信路遠寒居然會說出手就出手,不給他一點思考的機會。
路遠寒考慮到很多,在這裡和楊冬輝一戰,絕對會是一場持久戰,並且楊冬輝是在完全警惕的狀況下,想要在之前半小時內幹掉王洪浩那樣幹掉他絕對不容易。
這樣的戰鬥絕對會毀掉這棟樓,而這樓之外絕對包圍著無數意界高手,在不像上次做好萬全之策破了所有人防線那樣的話,僅憑著路遠寒和江蕭蕭兩個人,絕對難以抵擋住那麼多人的進攻。
所以……路遠寒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要找到能將楊冬輝致命一擊的機會。
現在的路遠寒,早不是半年前那個還會為敵人治療的懵懂少年了。而且,在得知章一澤父親死去的訊息以及親眼目睹那麼多自己身邊的人類慘死後,路遠寒的心境再度發生了改變,他絕對不會輕饒過這些隨時會讓他身邊人離開的人渣。
所以,就算是不折手段,也要贏,也要為人類把這些意界人全部除去。
這直接刺入心臟的一擊可以說足以要了楊冬輝的命,但路遠寒仍然沒有放心,畢竟他曾經親眼見過金敏中被自己父親刺通心臟後居然還有行動力的可怕事情,所以不到對手斷氣他絕對不會輕敵。但是顯然,路遠寒這次高估了楊冬輝。
路遠寒一甩鞭子,楊冬輝被砸到了牆上,江蕭蕭用月劍釋放封術將他壓在了牆上。
“用阱箭吧。”路遠寒背過身對江蕭蕭說道,“抱歉了……蕭蕭,讓你來做這致命一擊的事情。”
江蕭蕭心中一暖,手中的月劍已經變成了阱弓,附在路遠寒耳邊柔聲道:“沒有關係……說起來我們好久沒有親熱了,今天大戰結束後……該是我們的‘大戰’吧。”
江蕭蕭說這話時背過身去,阱箭已經將楊冬輝徹底射穿,說實話江蕭蕭也不想看見這血腥的一幕,路遠寒感覺到背後的魄源已經徹底消失,便摟著江蕭蕭的腰走出了這個房間,關上了房門。
路遠寒附在江蕭蕭耳邊,用極為陽剛的聲音說道:“這樣的‘大戰’……我可是迫不及待了啊。”
江蕭蕭心中一喜,畢竟這段時間的戰鬥讓路遠寒和江蕭蕭幾乎都沒有時間親密,看樣子在等到伊小雨那邊結束前還需要好幾個小時。
真好,這裡也不會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