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見狀趕緊撥打了12,又不由自主地把目光定格在韓駿義身上,自己的大老闆變成這樣,以後這工作還怎麼辦啊?
張軍看見寧凡一行人走出工地,忙迎了上去,焦急地問:“怎麼樣了?”
寧凡淡淡地說:“卸了他兩條胳膊,不會要了他的小命。至於這次我與韓駿義的衝突,全部是因他而已,我這是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你們究竟因為什麼衝突?”張軍忐忑不安地問。
寧凡也不隱瞞,直接說:“我的工地開工建設,急需建築材料,楚藝都已經與河沙供應商談好了條件,供應商本來今天早上要送貨,卻被韓駿義的人堵住了,並且還要強行購買,還動手打人,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恐怕楚藝都凶多吉少。”
“楚###也在場?”張軍駭然,沒想到這事有把楚藝牽扯進來了。
寧凡點頭道:“是的,楚藝就在場。韓駿義做初一,那我就做十五,不給他一點教訓,他不會長記性。”
張軍沒有接話,卻在腦海中飛快地思量起來,事涉楚藝,便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寧凡與楚藝兩人的分量足以完勝韓駿義,即便韓國斌想對張軍發難,張軍也可以有說辭。
張軍沉默了,寧凡看出了他的心思,也不再多言,帶人直接離開了。
張軍沒有再進工地,他擔心見到韓駿義時會鬧的尷尬,或者被這個衙內盛怒之下羞辱,於是他帶著所有警察回了警局。
張軍馬上向秦鍾彙報了事件經過,秦鍾大吃一驚,未料這事竟然牽扯到寧凡與楚藝,他猶豫良久,沒有向上級彙報。
這事若是冷處理就這樣過去,那是最好不過。若是韓駿義真的糾纏不休,想對他們警方下手,那秦鍾也不會害怕,總而言之,他是採炔觀其變的態度,現在這一切就撒於韓駿義了。
韓駿義被救護車送往了醫院,把關節接好後,他帶著傷痛之殺奔了宋銘的住處。
宋銘已經對工地的事略知一二,當看到韓駿義的慘樣後,他心中的憤怒與輕蔑一起湧了上來。
他把一部分業務分給韓駿義,純粹是看在韓國斌的面子上,而非韓駿義的個人能力上。
宋銘混跡商場已非一年半載,對於看人識人,他還是略有心得。他一看韓駿義就不是成大事之人,而是典型的官二代,所以有一股發自肺腑地對韓駿義的輕視。
“宋少,這事你可得為我做主,寧凡不但傷了我,還把工地毀的一塌糊塗,我們的工期本就吃緊,現在更加要延誤了。”韓駿義的屁股剛落座,就迫不及待,義憤填膺地說。
宋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韓少,這個寧凡可不是小角色,我弟弟就是被他害的厲害江沙的。”
“什麼?”韓駿義悚然一驚,他剛回江沙,對這些事一點也不清楚。
“寧凡竟然能夠讓宋家的人鎩羽而歸,他究竟是何方神聖?”韓駿義心驚膽戰地思量道。
“宋少,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
宋銘敷衍著說:“他的身份倒並不是太重要,而是他自身實力本就很強,又有楚家鼎力支援,所以他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楚家!”韓駿義的小心臟差點蹦出來,“四大世家之一的楚家?”
見宋銘點頭,韓駿義差點暈過去,他雖然在國外生活,但對於四大世家的威名依舊如雷貫耳,這個楚家是和宋家一樣的門閥大族,難怪寧凡那小子如此囂張。
“他有這麼硬的靠山,難道我這一次的痛苦白吃了?”韓駿義不甘心地想到。
宋銘眼睛一眨,就看破了韓駿義的心思,心中更是不屑,果然是沒用的官二代,一聽說宋家的名號就慫了。
“他有楚家撐腰,可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