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卻在娶了楊氏之後產生了變化,那就是君正民的妻子是自己喜歡的,她受了委屈,自己這個丈夫自然也會要幫襯著,偶爾就會和劉氏產生分歧,這就讓劉氏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了挑釁,而罪魁禍首就是楊氏,之後的事情就自然而然了。
想到這裡,君媱不禁要佩服老太太了,她絕對是古代農村典型的刻薄老太太,越是老實的兒子,就會讓你更加老實,拼死的壓榨你,以此來滿足她可笑的自尊和地位。
“現在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娘,咱們以後的日子絕對會越過越好,讓他們眼紅吧,又妨礙不到咱們過日子。”
“嗯,娘知道,只是看到你爹神色不對,才覺得心裡不是滋味,很快就沒事了。”楊氏抹去眼角的淚痕,對女兒笑笑,看神色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事。
鍋裡,絲絲的香味順著鍋蓋邊緣冒出來,而母女倆圍在燒的旺盛的鍋灶前聊著天。
“孃親,快來啊,快來啊,下雪啦,好漂亮啊。”院子裡,巧兒那驚喜的高呼聲,響起。
君媱一聽,起身走到廚房前,開啟簾子,一股冷風迎面撲來,還帶著一絲冰涼,而眼前的天下間,一片雪白,漫天飛舞。
君媱的眼神,不由得泛起柔和的光,好美的雪啊。
前世,君媱是土生土長的南方人,是個從來都不會下雪的地方,而雖然見過,也不過就是出差只是,在事情結束之後就會離開,根本就沒有時間享受,很久之前君媱就計算過,從開始創業到站到巔峰,短短六年的時間,她一共也就休過一次三天的假,還是喪假。
而眼前的這場雪,漫天飛舞,紛紛揚揚,落在遠山,落在屋頂,落在山野,落進河流,無孔不入。
隨著巧兒的驚呼,在屋裡吃飯的君正民開啟窗戶,和毛大飛坐在正屋圓桌上看著外面的飛雪,喝著滾燙的酒,臉色也已經恢復平常。在後院做刺繡的夢妮,也放下針線,跟著巧兒走了出來。在屋裡寫字的無憂,放下筆走出書房,看到那漫天的飛雪,粉嫩精緻的小臉上同樣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孃親,好看嗎?”巧兒見到君媱,飛撲到她的懷裡,指著面前的雪花對她說道。
見女兒俏皮的樣子,君媱摸著她紅撲撲的小臉,有點涼,但是見她身上穿著棉襖,襦裙,並不少,也就沒有讓她回去加衣服,雖然有點冷,卻也無妨,小孩子嘛就應該多鍛鍊鍛鍊,冷點不怕。
楊氏也抬手遮在額頭,看著那漫天白雪,笑道:“看樣子,這雪能下不小呢,這雪片子可是真不小,明天最少能這麼厚。”說著伸出手比了比,大概有三指厚度。
君媱點點頭,然後看著身邊興奮的和無憂嘰嘰喳喳的兩個小傢伙,含笑說道:“如果明天雪下的厚了,咱們就堆雪人。”
“雪人?”巧兒一聽是新鮮玩意,忙抬頭看著君媱,“怎麼堆啊,娘,什麼樣啊?”
而無憂雖然一向自詡為男子漢,卻也好奇了,大眼灼灼的看著孃親。
“雪人就是一大一小兩個雪團堆在一起,給它裝上眼睛鼻子和嘴巴,然後咱們就放在門口,當成護院。”她蹲下身,一手一個抱住兩個小傢伙,簡單的解釋道。
一聽有的玩,兩個人就齊齊跑進無憂的房間,然後搬著凳子趴在窗邊,透過半敞開的窗子,看著外面的飛雪。
夢妮站在前院通廊下的抄手遊廊,身上披著一件厚厚的衣服,也是一臉喜悅的看著飛雪。
在鄉下,下雪就意味著明天的收成會好,而雪越大,代表著麥苗的被子越厚,來年的養分就越多,成長的越好。
他們家土地並不多,而良田更少,如果收成好了,自然來年就能多收幾個銅板。
君正民房間,毛大飛也是吃的很好,喝的更好,透過窗戶看到那長得溫柔秀美,和嬌美如花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