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唇悶笑,“夏月姐姐才不笨呢,若是笨的話,東家怎麼可能教你記賬啊,是不是啊東家。”
看著兩個模樣俊俏的小姑娘,君媱這心裡可是很舒坦,“就你機靈,別的地方怎麼不多學學。”
“秋菊才是真的笨呢,看見那些字就頭疼,還是跟在東家身邊伺候著吧,等以後夏月姐姐忙了起來,東家身邊總要跟著一個貼心的不是。”
“就你歪心眼多。”
三人有說有笑,今天是去作坊看看的,這段時間因為臘腸在南方銷售的火爆,所以作坊裡面在常飛的請示下,又招了二十人,這樣每天能出幾千斤臘腸,就這樣也不過是存貨不多,而且這些存貨,也留不下,因為還有不少是被送去了南都城的城主以及府衙那裡,算是打個招呼了。
福運酒樓在南方的影響力很明顯比在北方要大的多,似乎只要打出酒樓的招牌,很多名門大戶以及府衙之人都知道背後之人正是當朝一品宰相家的七公子,也因為生意實誠,飯菜可口,自開張以來就是這些人的聚集之地。
正說這話,三人卻發覺馬車漸漸停下來了,而外面嘈雜的聲音,透過薄薄的車簾傳了進來。
秋菊一見,掀開車簾,問道:“周叔,咋回事啊?”
“秋菊姑娘,前面圍了一大群人,咱們馬車過不去。”新僱傭的車伕周廣指著那黑壓壓的一群人說道。
秋菊探頭一看,可不是麼,人聲鼎沸啊,如果不是因為她個子矮,而前面還有一輛馬車擋住,她定能看到。
“東家,您在車上坐著,婢子下去看看。”秋菊掀開簾子就跳下了馬車,很快就閃進了人群裡。
“那個丫頭,總是毛毛躁躁的,東家可要多約束一下,別哪天把自己搞丟了都不知道。”夏月嘟囔著。
君媱輕笑,“這樣也挺好的,才多大的小丫頭啊。”
秋菊不過十五歲,完全就是個小姑娘,如此喜好熱鬧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太深沉反而不好。
聽到這話,夏月不禁嘟嘴,“東家,您太慣著秋菊了。”
挪到車窗邊,君媱掀開簾子,看向外面,“我不是都慣著你們。”
外面確實有很多的人,前面還堵了三輛馬車,而所有人圍在一起,似乎正在對著什麼品頭論足。
“東家,東家……”就只見秋菊艱難的從人群中鑽了出來,衣裳都有點皺了。
“裡面是什麼事?”君媱問道,“不會是賣身葬父吧?”
“咦,東家咋知道啊?”秋菊愣了一下,然後就搖搖頭道:“不是葬父,是葬母哦,真可憐的姑娘,現在被幾個少爺纏著呢,不過也難怪,長那麼漂亮,還賣身,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咋過。”
“哦,賣身葬母啊!”現實中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對呀,那姑娘長得可真好看。”秋菊讚歎道。
“好了,再好看也是別人的,周叔,你去看看,讓那幾輛馬車讓個位置,咱們先過去。”君媱似乎並不為所動,對周廣說道。
周廣應聲,跳下車就去和前面的車伕遊說去了。
幾分鐘之後,周廣就回來了,而且前面的並沒有動。
“東家,那幾位車伕不想讓路,說是讓咱們繞道。”周廣很自責,連東家交代的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夏月和秋菊一聽,這臉色頓時就黑了。
“什麼嗎,這裡又不是他們家的,明知道平時人來車往的,現在卻堵在這兒,誰家的車伕這麼不懂事啊。”夏月脾氣直爽,一般是有啥說啥,不過這也是在自己家裡,去了外面還是很知道察言觀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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