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的歸屬權。
這個女人,著實可惡。
看到懷裡很快就熟睡過去的女子,那清淺的呼吸,那散發著淡淡幽香的嬌軀,讓一向自制力驚人的寧月謹還是忍不住衝動起來,不得已只得用內力拼命的壓下去,然後再壓,繼續壓,狠狠壓。
寧二爺真的很悲劇,他不斷的想著,等到可以吞掉她的那一天,她定會狠狠的教訓她一番不可,以疏解這段日子的悲催。
君媱睡的別提有多好了,而寧月謹大概比見不到君媱更加的痛苦。
清晨,當她睜開眼,就看到身邊那睡的沉穩的男子,在朝陽的投射下,雖然隔著厚厚的床幔,依舊能清晰的看到他俊美儒雅的五官。
抬手,輕輕的撫上那道劍眉,然後是捲翹的睫毛,真的好長,如同蝶翼一般,之後是膚質細膩的臉頰,然後就是那張吻過她很多次的薄唇,都說薄唇的男子一般絕情,可是這個男人卻是真的薄情,但也是最深情的,是吧?
“嘶……”一道尖銳的疼痛過後,就是一股酥癢。
“寧月謹,你屬狗的啊,怎麼還咬人啊?”君媱怒,忙不迭的收回手指,上面有兩道很清晰的齒痕。
寧月謹並沒有剛睡醒的惺忪,眼神清澈而惑人,“是你先偷襲我在先的。”
君媱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指上的口水,然後側臥,曲起手臂撐在一側,看著他,道:“你可是王爺哎,還是天啟國唯一的親王,應該自稱‘本王’才對!”
真是的,總是“我我我”的,他一點都不自重。
“你有把我當王爺嗎?”寧月謹挑眉,這個笨女人,還真是喜歡找茬。
君媱翻了個白眼,嘴角一瞥,“切,什麼王爺,真喜歡那就閃一邊去。”
某人無語望天,果然古人誠不欺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我聽薛離塵說,你的王府可是極好的,到底有啥秘密?”想到當初薛離塵的話,君媱突然問道。
“也沒什麼,不過是住人的宅子罷了。”
“不是吧?”君媱挑眉,“若只是普通的宅子,那傢伙會那麼說?那語氣,別提有多酸了,恨不得鳩佔鵲巢。”
曲起手臂,寧月謹和君媱面對面,看著她清麗的容顏,他在她唇邊偷了一個吻,“府裡有座四季閣,建在一座湖水之上,依蘭閣裡蘭花常年開放,攬月閣內蓮花全年盛開,千露閣有七色秋菊,落梅閣寒梅不敗,其他並無什麼特色。”
君媱聽了,卻是被勾起了好奇心,這世間真的有如此奇特的地理環境,而且還是在湖水之上,這是個人都會好奇吧。
“真想去看看!”她小聲嘀咕一句。
寧月謹是何許人,自然是聽的一字不差。
“若是想看,等有時間,我帶你回京。”他寵溺一笑。
“等你事情都辦完吧,這次去南邊,我也聽到了不少的傳聞,聽說大皇子暗地裡招兵買馬,其他幾位皇子也不遑多讓,這天啟國還真是不安生啊,看著表面平靜,其實暗裡早已經洶湧異常了,這要是真的打起來,我的生意會不會受影響啊。”想到可能發生的事情,君媱很不高興。
“絕對不會!”寧月謹鄭重說道。
這可是關係到他的福利,哪怕是將那幾個小老鼠挫骨揚灰,他也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的。
誰敢阻他娶妻大業,他定治他悔不當初!
君媱大姐頭抬手拍拍寧月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如此甚好,阿謹啊,你可是任重而道遠啊,定要護的我等平民百姓,生意興隆,財源滾滾,拜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