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習性。
當腹黑和這樣一個印象碰撞在一起的時候,米多多的心裡還是有些牴觸的。
“放心吧,事情都過去,相信以後不會再有人敢欺負你了,有我們兄弟在,你完全不用擔心了!”任遠行看出米多多悵然,還是進行了安慰和鼓勵。
“你們的自我感覺是不是都這麼良好啊?”
“那也要看具體的情況了!”米多多的話音還沒落乾淨,耳邊就響起錢嘯的聲音,就像是從天而降的一樣,心裡一緊米多多抬起了頭,錢嘯已經和郝狀站在眼前了。
從天而降的效果確實是有的,就連任遠行也有些意外,臉上的表情少了很多的自然。但實際上的過程就沒那麼神奇了,這裡面主要是郝狀的八卦細胞起了作用!
晚自習米多多到教室找錢嘯的時候郝狀也是在場的,見任遠行那麼熱情的帶著出去了心裡就有些憋屈,這麼好的差事自己怎麼就沒攤上呢?
想著月黑風高的,錢少有了這樣的豔遇肯定是要有點什麼特殊進展的,於是乎本著過來人想各種指導一下的心態郝狀就跟了出來。可沒想到這倆人卻中途轉了方向,各種想不明白的郝狀看到兩個人在串串香攤位坐下就有些沒耐心了。
對任遠行這種中途劫胡的不道義行為很是抨擊,本著伸張基本正義的想法,郝狀直接在旁邊的公用電話呼叫了錢嘯。這就有了錢嘯神奇的從天而降,也就有了此刻的死人相遇。
“今天不是說了不上晚自習的嗎?”錢嘯直接把米多多拉了起來,很霸道的就和任遠行拉開了距離。
“事情辦完了就過來看看!”米多多總覺得這樣的見面有些彆扭。
“是要找我的,是嗎?”錢嘯特別想當著任遠行的面來證明一下他和米多多的關係,朋友妻不可欺這是原則!
“嗯!”手在錢嘯的手裡米多多的心一下子就溫暖了,剛才對任遠行陰謀的各種看法好像一點都沒牽連到錢嘯的身上,這樣一個對她滿是寵溺的人,她實在無法和那個腹黑的印象聯絡在一起。
任遠行不是說了嗎,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就讓一切都過去吧,米多多也不想去當什麼衛道士。
“走!”看到米多多配合的靠了過來,錢嘯剛才鬱結在心裡的各種妒火瞬間就消散了,拉著米蟲就離開了,連招呼都沒和任遠行打一個。
“老遠,也不是我說你,你這個事情就做的有些不地道了!”郝狀見錢大少拉著米多多離開了,便感嘆著坐了下來,“咱們和錢嘯畢竟是兄弟,米多多明明是要找錢少的,你怎麼可以隨便就給攔截了呢?”
“是你去找的錢嘯?”任遠行縮緊了眉宇。
“我不管你們在幼兒園那些個破事兒是怎麼回事兒,我只知道現在米多多是錢嘯的女朋友,而且錢少也很在乎這個女孩,那作為朋友就不能給添亂,挖牆腳的事情就更不能做了,否則朋友兄弟都沒得做了!”
郝狀說完在任遠行的肩膀上拍了拍便起身離開了,作為朋友兄弟他該說的都說了,這次算是以禮相待了,下次估計錢少也不會這麼好說話了。
“老闆,拿瓶啤酒!”心裡煩躁鬱悶的任遠行吼了起來,老闆慌慌張張的就把酒給拿了過來。
郝狀只是斜睨了一眼這樣的任遠行,覺得有些出乎意料,畢竟如此凌亂的任遠行還是很少見的,印象裡似乎完全沒有這樣的形象,竟然自己吼著要酒,這完全是他自己一貫的形象。
無奈的搖了搖頭,郝狀對哥們兒的前景表示了擔憂,這兩個人每一個的迷戀是淺的,都自求多福吧!
錢嘯拉著米多多就翻進了旁邊的幼兒園,安靜的院子裡到處都是孩子們的大型遊樂設施。錢嘯愣是拉著米多多上了那個小時候劃過無數次的滑滑梯,把米多多放在自己的懷裡一起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