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成怒的砸爛了杯子,馮盈盈顫慄的退到了牆邊兒,“你別生氣嘛!我下次把她們單獨約出來就是了!”
“盈盈,你好像已經先拿了我的錢了吧,是誰說的可以讓更多的人來加入這樣的遊戲,是誰說的只要我給的起錢,人就不會有問題?”男人把女人抵死在了牆角,鹹豬手帶著猥瑣探進了衣角,卻懲罰的掐著、捏著,馮盈盈的臉痛苦的扭曲著。
砰——
男人一把就把女人推倒在包間的矮櫃上。
啊——
馮盈盈猝不及防的磕到了膝蓋,剛才女王般的感覺分分鐘鍾就龜裂了。
“沒有金剛鑽就不要攬瓷器活兒!”男人已經解開了自己的拉鍊,幾下子就把還有所掙扎女人扒了個精光,提著女人的腰肢就開始了運動,腦子裡卻全是米多多的小模樣,她嬌豔的柔唇,她性感的鎖骨,她傲嬌的乳峰,她白皙的美腿——
噢——
受不了了!
老男人幾下子就把自己交代了!
卻不滿足的繼續對身下的女人進行著各種的蹂躪,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安慰到他心裡那種老去的自卑。馮盈盈只是痛苦的承受著,那種變態的嗜好沒有任何的快感,只有交易的罪惡!
那晚馬司良似乎怎麼都能罷休一樣,拉著馮盈盈回到酒店後就服用了偉哥哥,這才是他人生的自信,可卻是馮盈盈最大的悲劇,那晚的她愣是被摩擦出了鮮紅,卻沒有受到任何的照顧,彷彿可以安慰她的就只有那些現實的毛爺爺了。
離開酒店後,米多多還是挺為馮盈盈擔心的。這段時間她已經變成經常的夜不歸宿了,這是以前都沒有出現過的,她不想把人往壞處想,可很多時候看到的那些東西又讓她不得不為自己的室友擔心。第二天一早,米多多便跑出去給馮盈盈打了傳呼——你還好嗎?好好保護自己,千萬別吃虧了!
嗚嗚——
收到這樣的簡訊,馮盈盈把自己窩進被窩裡嗚咽了起來。那個老男人是昨天半夜就離開了,冰冷的房間裡就只有一個孤寂的心忍受著各種的痛楚。
“多多,你真好!”易樂暈乎乎醒過來就看到了可口的早餐,立馬就笑成了一朵花。
“馮盈盈昨晚沒回來呀!”謝婉也拉開了簾子。
“她和她叔叔呆在一起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米多多這樣安慰自己。
“不好說!”謝婉似乎很懂行情的樣子,“那個男的一看就是個色痞子,不然誰會對不相干的女人那麼大方,即便是朋友的孩子,那也不是自個兒的呀!”
“同意!”易樂也從上鋪跳了下來,“我看馮盈盈是要小心點了,那個男人的心思肯定沒那麼簡單了!”
“吃早餐了,你今天要跟著我去自習的,筆跡抄不完不許吃午飯!”米多多把包子塞進了易樂的嘴巴,這個話題總讓人感到沉重,米多多不想把情緒陷在裡面。
“你好殘忍啊!”易樂咬了口包子就嘟起了嘴巴。
“等你考了好成績回去見爹孃的時候就不覺得我殘忍了!”米多多把謝婉的早餐也遞了過去。
“多多,你就沒擔心過自己的未來嗎?”謝婉有時候真的對米多多很佩服,似乎思想總是那麼的純粹。
“沒有選擇的時候就沒有那些困惑了,我沒有什麼關係可以依靠,一切都只能靠自己努力後的聽天由命了。所以有時候困惑也是一種幸福了!”米多多伸手把謝婉拉起了,“你今天還要回家嗎?”
“不回了,和你們一起自習,應付完考試再說!”謝婉拿著自己的盆子出去洗漱了。
“回家和考試矛盾嗎?”易樂有了異議。
“回家就想玩兒,估計沒那個環境學習吧!”米多多才發現謝婉對於她們來說一直都是最神秘的,似乎她們對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