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好的藥材,就是有時治療蛇毒都要用到他,至於味道你們自己嚐嚐就知道了。”
張天柱道:“哦,好倒是好,不過也略帶小毒,可否隨便用之?”
柳扶風道:“是藥三分毒,我都吃了,二弟還有些計較,怕是有些過頭了吧?”
眾人聽到神醫女俠如此說來,放下心來,都大膽地品嚐起來。
“啊,呸,呸,太難喝了!”那灰衣腳伕一口喝了半杯,馬上又吐了出來。”
那藍衣腳伕道:“好像也不至於吧!”
張天柱點評道:“嗯,果然與眾不同,初入口時略苦略腥,稍後又帶些清涼淡香。”
李路白也點評道:“嗯,不錯,的確是好東西,那白家的三道茶,三次能體現的滋味,這裡一次就能體現出了,遺憾的只是少了一苦二甜三回味中的甜。”
“哎……,二位上官兄,至少也有兩日不在家中,這水怎麼是熱的,奇怪?”李路白見那杯中冒著的熱氣,再次疑惑地道。
李路白拿起那罐子端詳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頓時疑惑不解,半天琢磨不透,稍不留神,只聽“乓”的一聲,那罐子落於地上,裂成數半,他頓時呆了。眾人好奇,雖帶幾分遺憾,但卻馬上湊了過來,想看個究竟。但見那陶罐原來是雙層罐壁;裡邊一層略薄些且內外兩壁都塗了些陶釉,外邊一層略厚了三分但只是內壁塗了些陶釉,兩層中間約有半寸空隙,心中無不稱奇。
李路白反應過來,發現自己闖了大貨,心中無不驚慌,一時忐忑不安,說不上話來。上官逍所在的廚房與這內堂只有一石壁相隔,中間又無石門。他聽到響聲,連忙跑了出來,此人平時雖算不上十分精細,但也絕對算不上是個粗魯的漢子。此時他卻顧不得許多,抓起還在焦急失措的李路白胸口大叫道:“你這是搞什麼名堂,老子要你賠我,老子好心招待你,你卻砸了老子的聚溫寶瓶,你賠我,你賠!”
張天柱見了,連忙上去勸解,道:“老夫不敢說讓上官居士算了此事,但敢請上官居士給老夫些薄面,先冷靜下來。”
“薄面,你知道這罐子對我兄弟二人有多重要嗎?”
“居士的心情老夫明白,但事情不出也已經出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冷靜下來,慢慢地磋商,還斗膽請居士先放了我三弟,有話好說,算是老夫求你了!”
“不管你的事,老子不與你老人家計較,老子要他賠。”
‘這……”
張天柱此時已經無奈了,再也無法繼續勸解,只好無奈地搖了搖頭,站在一旁,心中焦急失措,一時想不出半點法子了。倘若是在三十年前遇到強人草寇,他倒也大有辦法,大不了有死一拼,但此時他一則失去了內力,二則年勢頗高,就連將這兩人拉開的辦法都沒有,再說,眼前的這位上官居士也不是強人草寇,又都是一直好生招待自己,所以一時也不知道該當如何是好。
幸好,上官遙帶李鶴去的那間石室,與此處之間甚是隔音,否則雪上加霜,誰也無法料想會發生些什麼?
兩名腳伕見了,上去勸解,反落得了個大不是,那上官逍罵道:“你們算個什麼東西,還不快給老子一邊待著!”
柳扶風見了,大喝道:“有什麼了不起,還不快快給我老太婆住手,既然有人能造的出來,我就不信我姐弟三人賠不起你。”同時將腰間長笛飛了出去,隔開了兩人,在用內力將那長笛吸了回來。
上官逍不客氣地罵道:“賠,你賠的起老子嗎?”
柳扶風道:“老太婆我活了大半輩子,走過的橋都比你走過的路還多,什麼風浪沒有見過,不就是個破爛罐子嗎?以後賠你一個就是,大驚小怪些什麼?”
“破爛罐子,那你給老子賠,你三姐弟壞了我的寶貝,不想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