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五道:“笑話,我曾祖父從來就不認自己是點蒼派弟子,何談同門?”
李勝萬道:“徒弟,你千萬別聽他胡說?”
卞不成道:“小子,你有上好的武功不用,卻學人用起了什麼飛鏢?”
張小五道:“笑話,老子喜歡用師父教的武功,與你何干?再說,我師父又不是不知道,老子是帶藝投師的!”說完,張小五突然眉頭一皺,又道:“姓卞的,你若不用內力,敢與我再比試嗎?而且,你不能用點蒼派的其他武功?”
卞不成道:“有何不敢?”
張小五道:“那好,看招!”
兩人交手,不到幾個回合,張小五又輸了!道:“哎!這不對呀!”
卞不成道:“小子,你這兩套武功,確實是我這兩套的剋星,但也只是招數上的相對壓制,你也太笨了,你沒聽說過‘田忌賽馬’的故事嗎?你閃避的速度不夠不算,而且看招應變也不到位,當然沒法勝我,而且你並沒有練過點蒼派的武功,你怎能與你曾祖父相比?我看,你得再回去練幾年!”
張小五道:“我是打不過你,但我哩武功絕對能打得贏你哩武功哩,你賴皮!”
卞不成道:“小子,你太嫩了,你這兩套武功,確實是可以壓制我的,但必須,是在你應招的反應、變招和閃避的速度都能勝過我的情況下!再說白一點,任何武功之間,即便是有直接破解關係的兩種武功之間,都只能是相對剋制,沒有絕對剋制,就像剪刀、石頭和布的遊戲,你的招路用對了,就贏,若錯了,就輸,但這是武術,不是遊戲,是講功底的,不是猜拳式的賭博!”
張小五道:“胡說?我哩這招‘棍掃門前雪’;不正可以把你的那招‘暴風雪影’壓得死死的嗎?怪只怪我,沒有練好!”
卞不成道:“是,我承認,但我再教你一招,那就是世界上,只有完全壓制的招數,而沒有完全壓制的招路,更沒有完全壓制的武功!”
卞不成的這些說法,眾人都聽得連連點頭,柳扶風也是,但她更在意的,卻是另一件事,那就是壓在她心底多年的仇恨!道:“小五,你別跟他費事?姓卞的,別狗扯羊腸,繞開話題?說?你怎麼給我一個交代?”
卞不成道:“老太婆,我們師叔侄倆說話,與你何干?”
張小五道:“笑話?我給你看看我的這兩套武功,只是教你知道什麼是天高地厚?誰與你是師叔侄倆?別總是‘我與誰說話說話的’?你不過也就只會這兩句!”
卞不成道:“小子,我給你面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小五道:“哼,別自以為是?”
柳扶風道:“小五,這事,你先別管,老太婆要與他算漲!”
卞不成道:“算賬,笑話?我的那些弟子,你如何算?”
財福春見勢,趕緊對卞不成耳語了一番之後,道:“既然這件事,我們各有損傷,那就不要再囉嗦了,柳神醫,如何?而且我們家,比你更慘!”
卞不成道:“既然阿春說話了,又說得不無道理!那,老太婆,這事我就不與你計較了?”
柳扶風道:“笑話,這小子是不是跟你說了,形勢不利於你?別以為老太婆我不知道?”
卞不成道:“瘋老太婆,你不要逼人太甚?”
程思靜道:“柳神醫,我看,這件事,既然對方已經讓步,那就算了吧!”
汪雅竹也勸道:“柳神醫,我看也是,不知……?”
柳扶風道:“我老太婆,從小到大,從沒被人這樣活捉了去過,這口氣,整麼就能輕易的算了,不行!”
程思靜道:“這……!”
柳扶風道:“也罷!也罷!既然兩位大俠都說話了,看在你們的面子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