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曾經家境優越,愛好豐富的青年,這是他剩下唯一能讓他找到快感的方式。
因為只有在高速地行駛中,他才能把全部地注意力集中起來,從而能夠短暫地忘卻痛苦而又恐懼地回憶。
然而,今天地他始終難以將精神集中起來,旁邊的副駕駛上坐著兩名女孩,她們交談地話語時不時地隨風飄進自己的耳朵裡。這讓他有好幾次都差點出了狀況,幸虧地豐富地經驗讓他及時調整過來。
裴英哲自嘲地笑了笑。
“嗎地,老子是不是想女人想瘋了,這樣的姐妹花也是現在的自己敢奢望的嗎?難道忘了剛剛排長對自己的交代了嗎?”
但他年青方剛,又有三個多月沒碰過女人,早已火氣甚大。如今基地裡的女人稀缺無比,像他這種無權無勢地小角色,根本甩都沒人甩他。在碰過幾鼻子灰後,他才老老實實放下了心思。
可如今這兩個女人坐在旁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香味又把他的心思撩動起來,正當他忍不住有一次心猿意馬起來的時候,連長冷冰冰地眼神突然驚現在腦海裡,把他勃起地沸騰熱血瞬間壓了下去。
連長薛洋可不是個簡單人物,手眼通天,據說背景硬的很。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下面計程車兵們眾說紛紜,不過裴英哲知道自己萬萬不敢得罪他。
裴英哲親眼看過他是怎麼對付刺頭的,想起那恐怖地一幕幕,就不禁讓他不寒而慄,手上甚至跳起雞皮疙瘩,那種恐怖地手段遠遠超過了讓他對喪屍的恐懼。
裴英哲騰出隻手,擦擦額頭上的冷汗,不禁想起返回時候,薛洋把楊飛稱作刺頭的語氣來。
所謂刺頭,他們中間既有軍隊裡不服從命令地士兵,也有薛洋在基地裡靠山指示要除掉的對頭,但最多的還是那些不懂規矩的倖存者,比方說像車斗裡的那個男人。
所謂規矩,其實並不複雜,那就是不打折扣地聽從上頭的命令,把以往的那套東西統統扔到一邊去。所以對於薛洋地命令,裴英哲一向不敢有絲毫的違背,這才讓他在基地裡得到了一個珍貴地個人房間。
裴英哲在惆悵中度過五六分鐘,輕卡已經飆了四五公里,到達基地門口。
他把輕卡停在路邊,拉好手剎,招呼車上的乘客下車。
楊飛從車斗上跳下來,抬眼望去,首先映入眼眶地是一道長長看不到邊沿地圍牆。圍牆有三四米高,寬度雖然看不到,但是肯定不短,因為上面除了每隔二十來米站著計程車兵,還能看到一隊隊荷槍實彈地巡邏隊。
輕卡停在基地大門前,門外有十來個摞起的掩體,扶著機槍如臨大敵地瞄準道路前方的各個路口。
眼前的這幕讓楊飛一行人都不免激動起來,甚至張家姐妹高興地又哭又跳,只是楊飛斜眼看去,洪蘭仍然顯得悶悶不樂。
楊飛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看來剛剛重逢洪胖子的變故對她打擊不小,但這種心理障礙只能靠她自己克服,別人對她的幫助不大,等過段時間,她就慢慢想開了。
想到這裡,楊飛扭頭看了看司機,說到:“多謝朋友了,還未請教您是?”
裴英哲看著眼前的一行人,正在對他們日後可能地遭遇感慨。尤其是這三個風格各異,容貌出眾的年輕女人,更激發了他前所未有的同情心。但他每次鼓起勇氣後,想到自己事情辦咋的後果,尤其是自己的爸爸,提醒的話就再次了縮回去。
正在他猶豫時候,聽到了楊飛的問話,不免有點慌亂。不過他也是經歷過生死危機,磨練出來的膽色,瞬間就把那絲慌亂壓了下來,想起薛洋地吩咐,臉上帶著微笑說到:“你們就叫我小裴好了,跟著我來吧。”
邊走邊介紹到:“像你們這樣的倖存者基本上每天都有不少,基地大門肯定為你們敞開著,只不過進來時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