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在他腿上狠狠踢了幾腳發洩,心中的鬱悶情緒這才舒緩了一些。玩了一個晚上,顧沁自己也累了,便拿了換洗衣物去衛生間洗澡,卻沒想到當她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發現沙發上的莫朗竟然直挺挺地坐了起來!
“啊!”顧沁頓時嚇得大叫一聲,朝後退了半步,緊張地盯著他,“你你你……你想幹嘛?”
她剛剛洗完澡,身上只穿了一套長袖睡衣,十分具有危險性,顧沁不由心想難道這傢伙喝醉酒了要亂來了?她緊張地從衛生間抓了個拖把出來當做武器,緊緊地盯著莫朗的一舉一動,卻沒想到幾秒鐘之後,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冷峻男人忽然張開了口,然後開始唱歌了!
唱歌也就罷了,這朵奇葩竟然嚴重五音不全!顧沁聽他唱了幾句之後,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炸到飛起,趕忙走過去用桌布捂住他的嘴:“停停停,你快別唱了,再唱下去我要吐了!”
莫朗卻不同意,隔著桌布仍然在哼哼唧唧,顧沁這才隱約聽出來,他唱的好像是晚上自己和大錦合唱了一半的那首對唱情歌。
“你快閉嘴吧,好端端一首歌都要被你毀了!”顧沁頭皮發麻,好說歹說又勸了這傢伙好一會兒,莫朗才不情願地停下了歌唱,接著一頭栽到沙發上又睡死過去了。
顧沁看著他俊朗的側顏,連悶死他的心都有了,她恨恨地又朝這個浪費了自己四年光陰的男人踢了幾腳,這才氣沖沖地回到臥室睡覺去了。
第二天顧沁起得並不算早,她本以為這個時候莫朗肯定已經醒來了,正愁著該怎麼面對他,可是走到客廳一看,那傢伙卻還保持著昨晚的姿勢縮在沙發上酣睡著呢。
她沒理會他,自顧自去洗了臉刷了牙,又煮了幾個荷包蛋,衣服也換好了,可是莫朗卻還沒有醒。她知道他平常最不喜歡員工上班遲到,心底不由惡趣味地想:如果今天放任他不管,讓他自己也體會一把遲到的滋味,那感覺一定非常美妙吧?
於是顧沁就真打算把他留在家裡不管了,可是她才剛剛提起包包準備出門,縮在沙發上的男人卻忽然小聲哼道:“……疼。”
顧沁愣了愣,回頭看了他一眼,發現莫朗的眼睛依舊閉著,估計是在說夢話吧,便繼續朝外走,可是很快,他就又喊了一聲:“……很疼,別打我了,很疼。”
這句話猛地讓顧沁的心抽了抽,她回過頭去,就看見莫朗在睡夢中用手摸了摸小腿,眉頭也緊皺著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而他摸著的地方,不正是自己昨晚穿著高跟鞋踢的部位嗎?
顧沁趕忙快步回到沙發旁邊,蹲下去,伸出手掀開他的西裝褲看了一眼,發現他的小腿上有幾塊青紫色的痕跡,顧沁不由張了張嘴,有這麼誇張嗎?自己不就是拿高跟鞋踢了他幾腳,怎麼竟然就青了?她真的有那麼用力嗎?
那青紫色一片的痕跡讓她不忍心在多看,顧沁正想找點紅花油什麼的給他擦擦,可是一抬頭,卻忽然對上了莫朗那雙冷峻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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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沁頓時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去,你……你醒了你也吱一聲啊!想嚇死人嗎?”
莫朗卻緩緩從沙發上坐起來,低頭用不屑的目光看向她,質問道:“你脫我衣服做什麼?”
這可是天大的冤枉!可是顧沁又不敢告訴他真相,只得趕忙想了個藉口:“誰、誰脫你衣服了,我……我是看你……看你褲子有點髒了,想幫你換一下!”
卻沒想到莫朗聽了這個解釋,幽深的眼睛猛地眯了起來:“你這裡有男人的衣服?”
……擦,不過就是個藉口他又何必這麼較真?顧沁無奈地說:“沒有,我把我的波希米亞長裙給你換上還不行嗎?”
莫朗聽了這句頂撞的話語神情卻莫名其妙地緩和了下來,轉而露出高傲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