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綁匪的確在押解的途中被人救走了。
“因為我手小,根本就戴不住這手鐲,所以只好還給你們了。元警官,請轉告水局長,就說我很感激他幫我辦理身份證,也知道他是不得已而為之,所以並不記恨他;也順便請你轉告你們頭兒,跟我玩這一套,他們玩不起!要是惹惱我,大不了我回老家種田就是了,可是他們卻別想安生!哼!”
“你,你都知道了?”周潔啞然,其他人也都是面面相覷,雖然這出威逼利誘的“好戲”不是出自水至純的手,可是上面的確是想拉攏易神農的,這小子怎麼可能知道呢?就是自己在場的幾個人知曉,再加上那三個省局的頭兒知道,除此之外根本無人知道啊!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頭兒那點技倆,用在小混混身上也還有點出息,用在我這個英明神武的小生身上,簡直就是侮辱他們自己的智商。想拉攏小生,沒門!順便再說一句,這事兒,不是你們能解決的,別以為會兩手功夫就很了不起,否則的話連小命怎麼丟的也不知道!”
易神農一邊說著一邊遠去,只讓房間裡的幾個人都是面紅耳赤,卻又無可奈何,的確,如果讓他們去做下賓館兇殺案,不可能不留下痕跡,而犯罪現場,卻毫無痕跡可循,這本身就很讓人震驚。元辰東無力的坐下來:“報告吧,就說沒戲了。”
“我從側面瞭解了一下,易神農平時看起來傻乎乎的,其實卻很精明,好像能看透事情一般,這一次軟硬不吃就能看出來,他完全猜透了我們的意圖;此外,凡是對他不利的人,特別是對他身邊的人不利的,都會遭到嚴重警告甚至非常手段。而這段時間,除了想打龍華集團的特殊勢力之外,還因為易瑤瓊、水冰清他們跟深圳的黑幫結下仇怨,此外就是本地的林四海,好像林四海已經服軟,昨天有人傳言親眼看到林四海的師爺林昌福在百貨公司服裝市門口因為錢德勒給易神農陪不是,態度極其恭敬。”周潔語雖快,但卻說得很清楚,聲音也挺好聽的。
元辰東等人點點頭,等著元辰東電話向上頭彙報完畢,胡一彬說道:“上面怎麼說?”
元辰東搖搖頭,面色越來越沉重:“上面說奇人異士都是放蕩不羈,桀驁不馴的,要我們慢慢跟那小子接觸,時間長了軟磨硬泡的非要拉攏過來不可,還說什麼這樣的人才太少了,正在請示,看看是不是要採取特殊手段。”
特殊手段?!在場的人有的莫名其妙,有人卻暗暗心驚,所謂特殊手段是什麼,暗自心驚的人誰都知道,但誰也不想說出來,雖然這特殊手段不會讓這個人身邊的人牽連進去,但對於使用特殊手段的物件,卻不是好事,至少,能用則用,不能用的就會盡量把他變成普通人,以免造成意想不到的危害。換句話說,這世上不是沒有真正的人,只是這些人要麼變得普通了,要麼就是秘密失蹤了,換了一個身份,從事著常人所不知道的工作。
省公安局,水至純寒著臉,始終默不作聲。聽完彙報之後,坐在水至純對面的兩位五十多歲的高階警官相視苦笑,都是搖搖頭,其中一個說道:“水副局,看來這件事情還得你出面去辦啊,那小子好像蠻倔強。”
另一個說道:“一條路走不通,不代表所有的路都走不通嘛。再說了,你不也是很看好那小子嘛。呵呵呵呵,水老弟,你家那丫頭跟那小子同住在一起,你又如此讚賞易神農,我看啊,不如索性來個……”
水至純猛拍桌子:“陳大炮,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來是不,要是吐不出來,就給老子閉嘴!一開始我就說了,這件事情根本不簡單,那小子更不簡單,一個人對付十來個綁匪,而且是徒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是個綁匪都帶著槍卻一槍都沒開啊!唉——我問不了,你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那小子要是回深山老林去了,走之前順便把你們兩個腦袋捎走,我一滴眼淚都不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