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的身上收了回來。
真是的,這樣的曦……
面具下,斑的嘴角勾起一個極淺的弧度。
歌姬
49·
'這次的任務是刺殺華之國大名的候選人之一。'
距離華之國都城不遠處的郊外,赤砂之蠍冷著臉,大致的講述了一下任務內容。
'我和迪達拉只是協助,主要的任務還是要由你們兩個親手完成。'
傀儡的眼睛盯著曦和阿飛,言下之意是與兩人劃清界限。
'這樣啊……'
曦想了想,她也沒想過讓小迪和蠍桑出手,畢竟佩恩說了這是對她的試煉,她也想憑藉自己的努力去完成。
不過,刺殺大名候選人什麼的,似乎就要動手殺人呢。
下意識的看著自己的白皙潔淨的雙手,曦的心裡有點複雜。
想來,在爸爸和叔父的保護下,以及後來佐助的特意照顧,她好像還真沒染過血腥。並不是懼怕殺戮,但從某方面來說,曦也不是個喜愛血腥的人,相反,對於這些她還有點小小的潔癖作祟。她一點也不想去體會,當那些粘膩的液體沾染在自己的雙手上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溫熱的,粘稠的,冰冷的,抑或帶著腥氣的噁心。
雖然她也知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她所要面對的就是這樣直白的一切。忍者總在殺人與被殺中不斷對換著立場,而殺人與被殺的差異是什麼?大概就是弱與強的區別。
一個人如果足夠的強大,那麼他也許就能輕易抹掉另一個人的存在。在這個法則嚴苛的世界裡,如果連保護自己存在的能力都沒有的話,大概也只能落得任人宰殺的命運了。
只是,理論如此,卻不足以令曦的心真正信服。即使弱小不堪,但一個人的存在,真的是可以被隨意的剝奪的嗎?
她還記得小時候的她,看著一身戰甲將要外出的爸爸,拉著泉奈叔父的衣角不解的問到。
【忍者是什麼?】
那個時候叔父的回答她已然忘記了,只是,叔父當時的表情卻印刻在了年幼的她的心中。
那樣複雜的表情,好像透著驕傲,又好像洩露出了一絲無奈,甚至於帶著淡淡的疲憊之感……總之,連幼小的曦也能看出那並不是從心底發出的愉悅的感情。
'沒關係的,曦,我絕對會幫你的,嗯。'
迪達拉似乎看出曦的猶豫,對曦保證到。
迪達拉自己已經忘了第一次殺人有什麼感覺了,作為巖隱村裡有目共睹的天才少年,獨有的血繼限界讓迪達拉的童年很是短暫,很多的時間裡他都是在各種各樣的任務中度過的。作為一名忍者,即使現在身為叛忍他早就有所覺悟,甚至對於這樣的命令也是認為理所當然。但是看曦的樣子……帶著明顯的女孩子的心軟和善良,曦的童年教育裡應該沒有參雜教導她這些。
有時候,迪達拉還真是好奇曦到底是出身怎樣的背景,想來組織裡傳言她是宇智波支系血親,所以他猜測,姓宇智波的她以前應該也就是一位大家小姐吧。所以即使現在曦身處曉組織這樣的環境裡,突然要她去殺人做任務也是為難了點。
也許曦就是曉組織的異類,但這樣的曦卻讓他特別想要保護。
面對曦,迪達拉總是會不由得想起自家的妹妹,如果沒有那些波折,妹妹她也差不多像曦這般大了吧。
迪達拉就是這樣,對於在意的某些方面,其實細心的不可思議。
'那個……不是的,我只是有點不習慣。'
迪達拉的緊張讓曦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連忙搖搖頭。
她知道,這也算是必經之路,如果自己一直這樣天真下去,也許心智什麼的永遠也不會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