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女兒下殺手,柳尚書,你這話可站不住腳啊!”徐恆評價道。
柳尚書冷哼一聲,道:“他什麼事幹不出來,為了利益,連女兒都能逐出家門,如今又出賣自己的妾室,足見此人利益薰香,自私到了極點!”
謝晚晴在心底為柳尚書這句話叫了好,他說出了自己不能說的話,雖然柳尚書只是為了自己開脫,但不失為肺腑之言。
謝崇光氣的幾乎要吐血額,道:“柳萬金,你含血噴人,分明是你柳家派人去殺我女兒,還敢胡亂攀咬,月嬌,你說……是不是你兄長派人去殺的晚兒?”
柳月嬌已經哭了起來,現在是謝崇光和自己的哥哥撕咬起來,她是誰都不敢幫,幫了誰自己以後的日子都難過了。
失去謝崇光,她就成了棄婦,無所依靠,失了兄長,她也成了無根的浮萍,謝崇光將來無論對她怎樣,都沒人幫她了!
“相爺,不要逼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柳月嬌哭著道,她希望謝崇光能夠給自己一條生路。
謝崇光瞪著柳月嬌,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道:“月嬌,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你派人殺我女兒,我都沒有責難你,還想幫你彌補此事,沒想到這個節骨眼兒上,你竟然要與你哥哥一個鼻孔出氣,將本相至於死地!”
“沒有……妾身沒有,妾身沒有那個意思啊!”柳月嬌解釋道。
謝崇光冷笑,道:“本相瞎了眼,竟然相信了你這個毒婦,才落到這種境地,你們兄妹休想逃脫干係!”
說著謝崇光就對徐恆道:“徐大人,請你明察,那幾個刺客肯定是柳家的人,您一查便知!”
徐恆道:“其實那幾位刺客的面目已經浮腫得完全看不出本來的樣子,所以本官才沒有畫像,而不是畫像丟了,故而本官才設下此計!”
徐恆的話讓柳尚書更加放心了,道:“既然如此,徐大人是不是該有所決斷了,此事和我柳家真是毫無干係,都是謝崇光一人所為,他對自己的女兒都如此狠辣,還請徐大人如實上奏皇上!”
徐恆看了一眼柳尚書,道:“此案本官自有決斷,不牢柳尚書費心!”
“哼,反正柳家已經沒有了什麼干係,還請徐大人儘快了結案子,還我們一個公道!”柳尚書理直氣壯地道。
謝崇光被氣的面紅耳赤,盯著柳尚書的眼神簡直像要吃人一般。
“徐大人,這件事都是柳尚書的詭計,請你不要輕信他的話!”謝崇光已經找不到證據為自己開脫了,他深恨自己當時聽了柳氏的話,竟然把自己推下了水。
此時若不是在公堂之上,他定會讓柳月嬌死的很慘!
柳月嬌一直在旁邊哭哭啼啼的,其實她也明白這件事過後,謝崇光不會再相信她了,恐怕她在柳家會徹底失去地位,除非她現在出口為謝崇光證明!
可是一旦她那樣做了,柳家就再也和她沒有關係了,她等於斷了所有的退路。
無論哪一邊,都是萬丈深淵,聰明如柳月嬌,此時也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掉落懸崖!
崔老夫人終於看不下去了,道:“徐大人,這案子就不要再拖了,事實已經擺在面前,徐大人還有什麼好考慮的,儘快結案,將事實呈報皇上,由皇上定奪!”
徐大人輕咳一聲,道:“謝相,你是否認罪?”
“本相不認,我沒有派兇殺人,都是柳家兄妹耍的詭計,就算到了聖上面前,本相也絕不承認!”謝崇光怒道。
徐大人輕哼道:“謝相,你口口聲聲指責謝家兄妹耍詭計,就請你拿出證據來!”
“證據在這裡!”忽然,公堂外的人群裡響起一道清亮亮的聲音。
眾人紛紛驚愕回頭,大家都想知道到底半路殺出了哪個程咬金!
第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