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酒灌下去,即便他是個神,也架不住的!”
司徒雷陰測測笑了起來,回首吩咐人道:“把他給我抬回去,好好看管!”
這回司徒越沒有阻止司徒雷的作為,待侍從將醉成了一灘“爛泥”的軒轅珏抬出去後,司徒越拉了司徒雷坐下,道:“雷兒,來坐!”
“父王!”司徒雷雖也喝了很多酒,但至少此刻意識還算清醒,見自己父王有話要同自己說,心頭甚是興奮,湊近了司徒越坐過去,“父王有何吩咐?”
“雷兒,適才還多虧了你想出的那個主意!”司徒越誇讚道:“否則父王還真是不知道要如何判斷他的誠意呢!”
事實上,司徒越這頭老狐狸早就想好了對策,不可否認的是,他想的也是拿景王妃做文章,只是此刻,由他兒子司徒雷提了出來,司徒越為了彌補此前司徒雷在眾手下面前拂去的面子,便將這份“功勞”讓給了司徒雷。
“父王別這麼說!”司徒雷裝模作樣地擺了擺手,“都是為了司徒家,應該的!”
司徒越拍了拍司徒雷的手背,又問道:“那雷兒接下來打算如何?”
司徒雷翻了翻眼,道:“據下面探子來報,軒轅明行軍速度十分緩慢,至少還有五日才能抵達北境,我們只需在這五日中試探清軒轅珏的誠心便可!”司徒雷頓了頓,補充道:“若是軒轅珏真能下得去手殺了自己的王妃,那麼他自然也能和軒轅明血拼到底,若是不能……我們可就要另作打算了!”
“世子說得對!”聽了司徒雷的分析,不由得有人附和道。
緊跟著,更多人加入到了他們的討論中來——
“王爺,那軒轅珏可不能親信,他可不同於那蠢貨太子,這軒轅珏鬼著呢!”
“就是,咱們勢必要在這幾日當中將他的心思給摸透了,否則……可真就是引狼入室了!”
眾人的討論聲愈來愈激烈,司徒雷有些得意,想來,這些手下聽從他的人,還是居多的。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司徒越略略有些心煩意亂,司徒越摸著鬍子,似是沉思了許久,道:“那個女人,不是跑了嗎?”
司徒雷笑起來,“她能跑去哪裡?別忘了,咱們手上還有個人……”
“你是說……”
“沒錯,否則父王以為,兒子為何會心甘情願將那雙破鞋帶回北境,甚至還讓她居於正妃之位?”司徒雷所指的人,自然是崔文蕭,他深信,當初崔文蕭能夠誘軒轅珏入圈套,如今,同樣可以利用她誘謝晚晴露面。
“可是,派出去搜捕的人不是說,城內城外都找不到人嗎?”司徒越故作疑惑道。
“父王有所不知,軒轅珏在我們手上一日,她怎麼可能撇開軒轅珏自己離開呢?”
司徒越點頭,“如此……那此事雷兒有多少把握?”
司徒雷想也不想,回道:“父王放心,這事兒兒子一定給您辦得漂漂亮亮的!”
“那此事就全權交給雷兒你了……”司徒越深望一眼司徒雷,司徒雷信心滿滿地拍著胸脯應承著。
當晚,直鬧到後半夜,眾人才散去,而滿身酒氣的司徒雷直去了崔文蕭的寢房,崔文蕭早已熟睡,房裡漆黑黑一片,菱兒守在外頭,被司徒雷一腳給踹醒了。
菱兒險些從臺階上滾下去,慌慌張張整理了衣裝,正要罵人,抬頭看到是司徒雷,到嘴邊的話頭又咽了回去,“世……世子,這麼晚了,您……您怎麼會……”
“怎麼,這麼晚了,本世子就不能來這裡安歇了嗎?”司徒雷的腔調直唬住了菱兒,菱兒哆嗦著立在一旁,不敢多言。
“你們主子呢?”司徒雷又問。
“睡……睡了!”菱兒回道,偷偷瞄著司徒雷,看他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心裡直為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