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影咬著銀牙:“你想怎麼樣?”
洪禹淡淡道:“這件事情責任在誰?”
簡單一句話,梅影和張允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洪禹一擺手:“有些事情,你們做不了主,請雍王殿下出來吧。”
兩人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洪禹看了一旁的白芍一眼,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為什麼這個世界上的蠢貨這麼多?洪家、百里家之間的爭鬥,你以為你這種小角色捲進去能有什麼好結果?”
白芍也是冷笑:“我一個**女,還能差到哪裡去?我賭一把,博贏了,以後就能自由自在,輸了又能怎麼樣?”
洪禹搖頭,臉上的譏諷之色更濃了:“你錯了,你在百鯉閣,比一般人過的更好。你以為**女就不能更糟糕?你放心,我會讓你見識到更糟糕的。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那種最下賤的**女,住在臭水溝旁邊的窩棚裡,每天被渾身充滿了惡臭的農夫、力工上幾十次幾百次?摩擦的她們下體撕裂出血,一次只需要五枚銅板!你這樣的姿色,在那裡肯定非常受歡迎!”
白芍終於露出一絲驚恐:“不要啊!我求其你了,不要那麼對我……”
洪禹冷笑:“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他擺擺手,在白芍驚恐的呼喊聲之中,被洪寅拎出去。後面的事情,自然有洪溪去安排,在這方面,洪溪一向比他下手還狠毒。
洪烈有些忐忑不安問道:“這事情,你大嫂還不知道吧?”
洪禹似笑非笑:“現在還不知道。”
洪烈尷尬:“你那麼看著我幹什麼?你院子裡十幾個姑娘,也好意思來嘲笑我?”
洪禹被戳到了痛處,無奈的摸摸鼻子不跟大哥糾纏這個話題。他想了想道:“這件事情,背後應該還是皇帝在搞鬼。”
洪烈不屑:“都說武宗皇帝英明神武,我看也不過如此,這種拙劣的離間計,也想傷害到咱們一家人之間的感情?”
洪禹笑了:“為什麼不讓他傷害到呢?”
洪烈眼睛一亮:“你是說……”
洪禹點頭:“順水推舟,將計就計。”
“哈哈哈!”
……
半個時辰之後,一頂低調的小轎子落在了百鯉閣門前,荒獸騎兵團沒有接到下一步命令之前,並沒有行動,任憑轎子在四名三品顯聖強者的護送下,到了百鯉閣門外。
而百鯉閣中的恩客和姑娘們,則對外面的劍拔弩張毫不知情,仍舊是一片歌舞昇平尋歡作樂。
雍王梅天策今天穿著一身灰色的居家閒服,神情有些嚴肅的走下轎子,進了百鯉閣。
一路上,四位三品顯聖配合默契,有意無意的阻攔住了周圍的人和視線,梅天策一路走進洪禹所在的小院,竟然沒有一個外人看到他。
老人家一進來,看到洪禹冷哼一聲:“我老人家這麼晚了被人從被窩裡叫起來,大老遠的趕過來,這還是第一次!”
他是武宗皇帝最親近的人,在整個大夏,堪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久居上位,積威日重,簡簡單單表達了一下不滿,就連洪申這個二品開神,都感覺到了一股沉重的壓力!
自從他進來,洪禹就能夠感覺到一股澎湃的氣勢撲面而來。這種氣勢和那種武道高手的氣勢不同,好比洪禹面對曹鬼雄,一品合真閣下的氣勢,凝如實質好似鋼鐵一般堅硬沉重,如果曹鬼雄刻意施為,換做另外一個六品真淬,只用氣勢就能將其生生壓死。
而梅天策的這種氣勢,大氣磅礴,浩蕩無邊,卻好像大海,海浪衝擊,但是並不會給人那種致命的傷害。
洪禹體內,那一道溫養在沙彌法相座下的龍魂,懶洋洋的抬起頭,咆哮一聲。
洪禹頓時感覺到周身的壓力盡去,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