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讓譚靜茹開始責怪起自己,之前是自己把事情想的複雜了,其實所有的一切遠比她想象的要順利的多。
就在譚靜茹沉浸在即將破鏡重圓心願達成的喜悅當中,一隻大手猛的鉗住了她搭在他脖子上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拉緊接著向旁邊一甩,譚靜茹就被甩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歐洛辰回過頭,一雙眸子陰沉的像是七八月份雷雨來臨之前的天空一樣,黑的徹底。他看著譚靜茹的臉,像是看著一個十分陌生的與他毫不相干的人一樣,開口的語氣像是北極的冰川一樣帶著凜冽的寒氣:
“我和你,沒有任何關聯。現在不會有,以後也不會再有。”
說完轉身欲走。
譚靜茹這才明白,原來剛剛歐洛辰的胸膛中傳來的加速跳躍,並不是因為久別重逢的激動,而是因為憤怒。原來一切都沒有那麼簡單,甚至比她想象的還要更加糟糕。歐洛辰的言行和舉動,讓譚靜茹感到深深的羞辱,她保持著被摔在沙發裡的姿勢,衝著歐洛辰的背影喊道:
“歐洛辰!你這樣絕情,你會後悔的!”
歐洛辰突然收住了向前邁的腳步,背影定在了那裡,但卻並沒有回頭。譚靜茹被他這個舉動驚住了,她淚眼婆娑的盯著男子的背影,不知道他即將說出什麼更加過分傷人的話來。可是等來的,卻是一陣手機鈴聲。
歐洛辰劃開手機接聽鍵,臉上的神情突然變得十分難看起來,緊接著便拿著手機,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出去。
譚靜茹見狀,趕緊跟著也跑了出去,站在二層的客廳外,看見歐洛辰三步並作兩步的一腳邁四五級臺階,飛奔著跑出了別墅,緊接著發動了車子,一陣十分響亮的轟油門聲,車子便一溜煙消失在了她的視野裡。
譚靜茹扶著樓梯的欄杆,一點一點的滑落下去,直到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眼淚洶湧而出。
他就這麼厭惡她嗎?不肯喝她泡的茶,不肯給她擁抱,不肯跟她和好,就連聽到她的話,都逃也似的飛奔著逃離了她的別墅……
譚靜茹的心,漸漸的絕望了起來,她癱坐在樓梯上,望著歐洛辰離去的背影,緊緊地閉上了雙眼,任憑眼淚無聲的滑落……
曲雅蜷縮在停車場的角落裡,剛剛打過電話沒有多久,便聽到一陣車輛漂移拐彎的聲音,那聲音聽起來,車子開的非常急。曲雅不清楚是什麼人把車子開的這麼著急,於是本能的向著旁邊的車後面挪了挪,把自己藏在了一輛吉普車的後面。
一陣緊急的剎車聲傳來,緊接著便有男士皮鞋的腳步聲傳來。曲雅屈膝抱著包包,從腳上拔下高跟鞋握在手裡,躲在車後面,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肩正在微微發抖。可她的眼神,依然倔強,即便是害怕,即便是疼痛,她也仍然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如果那群人再回來,她要用高跟鞋,刺瞎他們的眼睛。
腳步聲越來越近,突然在附近停了下來。曲雅偷偷的側臉看了看,有個人影正在向她靠近,她把高跟鞋握在手裡,鞋跟對這外面,那黑影突然閃過來的時候,曲雅便舉起高跟鞋猛地向前方砸去。
魏易青一個眼疾手快,握住了曲雅的高跟鞋,緊接著喊出聲:“曲雅,是我!”
曲雅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才抬起頭從眼縫中看了看,發現是魏易青,於是整個人突然崩潰,嚎啕大哭。魏易青看見曲雅滿臉的傷,心裡像是被正在被彎刀割肉一樣的刺痛難忍,他把曲雅攬過來擁在懷裡,抱的緊緊的。
“別怕,我來了,別怕……”
曲雅哭了幾聲,突然想起蘇曉曼現在身處險境,比她更加嚴重,於是從魏易青懷中抬起頭:“蘇曉曼怎麼辦,蘇曉曼被他們擄走了。”
魏易青把她的頭重新按回了懷裡,安慰的說:“沒關係,有我們你不要擔心。”。他一邊安慰著曲雅,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