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但是一宗的代宗主血脈不純,又著實令人擔憂,尤其是隱隱為四大宗門之首的扶月宗。
難免有人耿耿於懷。
顧君衣冷笑一聲,環視一圈:「怎麼,剛解決完危機,又想著解決我師兄了?」
眾人面色複雜,有幾個此前就站在褚問這邊,卻在群情激奮下聲音被淹沒的朝褚問抱了抱拳:「褚道友的為人我們都很清楚,在下相信褚道友。」
「就是,恩將仇報,枉為正道。」
「現下又出現了一個實力可怕的敵人,有的人不想著如何解決危機,卻只盯著扶月宗看,」杜夫人抱起重新化為小小隻的雪白貓咪,意有所指地慵懶道,「諸位說,是不是其心可誅啊。」
羅度春面紗都在戰鬥中掉下去了,一邊將面紗戴回去,一邊附和師父:「就是就是。」
太元宗宗主吳坤臉色一陣青紅交加。
杜夫人的話說服了大半的人,雖然還面帶猶疑,但也默不吭聲了。
褚問心裡很清楚。
人與妖千萬年來摩擦不斷,仇恨積累,不可共存,他半妖的身份已經暴露,不可能再如從前那般,融入人族修士的世界。
身為異類,他早就做好了覺悟。
他感激地朝杜夫人笑了笑,又看向趕來救場的曇鳶:「原來是佛子,多謝出手相助,我看佛子境界又有提升,恭喜。」
曇鳶隨意擺擺手:「我已不是佛宗的佛子了,喚我的俗名殷和光或法號都行。」
一句話又把剛收拾好複雜心情的諸人給震翻了。
這居然是曇鳶?!
下面一片兵荒馬亂人仰馬翻,傷的傷死的死,這問劍大會顯然是辦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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