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個曾經飛升過的人,還有誰能教授「眾仙之下第一人」的雀心羅呢?
摻雜著壽命悠長的妖族之血,又曾是仙人之軀,躲過萬年前的浩劫,重新修行活到現在並不是異想天開。
謝酩顯然也將一切串聯到一起了,眉頭緊鎖著,點了點頭:「的確有這種可能。」
此前他們從未往這方面想過,只是一塊問罪牆上隨便記載的一些過往罷了,畢竟墮仙是萬年前的人物了,幾人看過故事,都沒怎麼放在心上,都下意識地覺得,墮仙早已灰飛煙滅。
楚照流有些想不通:「倘若他的目的就是仙門之匙,為何還要視我們為眼中釘?」
「不要去理解一個瘋子。」謝酩淡淡道,「設身處地想想,他恐怕早就瘋了。」
楚照流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是,換我是他,我也會瘋……順便提個意見,謝宗主,手能別放我腰上了嗎?」
謝酩眼底極快地掠過一絲促狹的笑意,面上無波無瀾:「怕你站不穩。怎麼,你的腰摸不得?」
摸不得你還要摸?
就算摸得,你又為什麼要摸?
楚照流張了張嘴,說不出話,莫名有種自己被調戲了的錯覺。
不能吧,謝酩是什麼人?
一捧高山雪、一輪山尖月,高貴又出塵的,會調戲人?
鳴泓劍突然興奮地叫起來,蠢蠢欲動。
謝酩眼皮也沒抬一下,不輕不重地拍了把劍柄,將突發惡疾似的劍收歸入鞘,收回了流連在那把窄腰上的指尖。
就在此時,一道網忽然從順著海水飄來,將兩人圈在了中間。
謝酩指尖一動,正要將這道漁網割碎,楚照流連忙按住他的手,低頭仔細打量了下:「這是我閒得無聊時煉的捕撈網,不反抗的話不會收縮,所以別亂碰,也別割碎,尤其別用靈力碰。這玩意一直閒置在儲物戒裡,戒指在二師兄手上,應當是二師兄在撈人。」
如楚照流所言,這道網並無什麼束縛之力,將兩人套住了,就朝著一個方向拉去。
謝酩垂眸看著無害的網線:「用靈力觸碰會如何?」
楚照流:「會越收越緊,不過殺傷力不強,除了撈魚別無用處。」
謝酩沉吟一瞬:「我試試。」
楚照流倏地瞪大眼:「哎你別……」
話音未落,捕撈網瞬間收緊成一團,牢牢將兩人緊捆到一處。
好奇心害死貓。
楚照流被迫與謝酩面對面緊貼著,歪歪腦袋,面無表情地朝他吐出串泡泡:「滿意了嗎,謝宗主?」
作者有話要說:
謝酩:很滿意。
鳴泓:很滿意很滿意!和老婆貼貼!老婆的腰好細(??﹃??)
謝酩:?什麼時候能換把劍。
第61章
謝酩滿意與否不太重要,啾啾差點被驟然緊貼的倆人擠成張鳥餅,翅膀帶著小細腿並用,艱難地從緊貼的爹爹孃親中間擠出腦袋,小細腿蹬了幾下,才把自己拔了出來,蔫唧唧地抱著楚照流的耳墜哭。
楚照流卻分不出心思來安慰小傢伙。
與白狼王打了兩場,倆人身上當然不可能分毫無損,本來兩人的衣裳都是寶器,寒熱不侵,兼當護甲,但在玄影的爪下和普通衣物也沒區別,三兩下就被廢了。
楚照流的衣服太多,出行前也沒想到今天會被拽下水,衣裳料子不隔水,整個人早就濕漉漉的了,再被束縛著和謝酩這麼一捆,跟毫無阻隔地貼著也差不多了。
彼此的體溫透過接觸的地方,一點點透過衣料滲過來,仿若肌膚相貼。
心口也緊緊靠在一處,近得幾乎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心跳。
過於親密,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