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
“你怎麼看?”擾拶面對著兒子索朗問道。
索朗遲疑的答道:“王厚和他爹一樣狡詐,我懷疑,他有什麼陰謀。”
“什麼陰謀?”
“這一定是個惡毒的陰謀,我的感覺告訴我,就象厄運突然降臨,到時會大禍臨頭。”索朗的目光閃著不安的神色。
“我在問你是什麼陰謀?”擾拶看著走神的兒子,又問了一句。
“我現在還不知道。”索朗答道。
擾拶輕嘆口氣,兒子索朗身體瘦弱不說,性格優柔寡斷又生性多疑,越來越讓他感到失望了。
擾拶轉向了丁咓,“你的四嫂不願意帶著孩子們離開,你去想辦法把她弄走,我不想看到十年前的那一幕再次發生在她的身上。”
“我這就去安排。”丁咓點頭答應。
“如果,她不聽話,就把她綁起來。總之,讓她遠走高飛,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了。”
“是,王兄。”丁咓躬下身子,離開了房子。
擾拶又沉思了一會,也站起身,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索朗拉住了他。
“你還有什麼事?”擾拶問。
“父王,我……,我……。”索朗顯得吞吞吐吐。
“有什麼話就直說。”擾拶擰了下眉頭,連說話都會猶豫半天的人,怎麼辦得了大事。
“我覺得叔父有問題。”
“他有什麼問題?”擾拶吃驚的睜大眼睛。
“我說不好,只是懷疑。”
“你只是懷疑?這世上還有沒有你不懷疑的人?”擾拶臉色變了,變得很難看。
“父王,我真得覺得叔父很可疑。”
“你這個混蛋!”擾拶怒吼一聲,大聲訓斥道:“你竟然敢懷疑你的二爹。十年前,不是你二爹最後出手相救,我,你娘,還有你,早都死掉了。今天你能站在這裡喘氣,全是拜你二爹所賜,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連你二爹也懷疑,你為什麼不懷疑你爹?你太讓我失望了!”
“父王,我……”索朗被罵得不知所措,張大著嘴,不知說什麼好。
“你想說什麼?”
“人都是會變的,已經過去十年了,以前,並不代表現在。”索朗說道。
擾拶很失望的搖搖頭,他邁開大步走向門外,不過,他丟下一句話,他是這麼說的:“你說的不錯,人是會變的,可惜,十年過去了,你也沒改變一絲一毫——生性多疑的這個壞毛病!”
“哐!”的一聲,門被狠狠的關上了。
還有什麼事情,比被父親誤解,甚至藐視,更傷害一個兒子的自尊心呢?
索朗的眼睛在流淚,心中在流血。
。
大王妃的房間裡,恢復了以往的佈置,櫃子上的倆只花瓶裡插上了滿滿的小黃花,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此時,三位王妃都坐著,表情嚴肅,沒有一絲笑臉,因為,在她們面前跪著的這個人讓她們都笑不起來。
跪在地下的那個人就是擾拶的四王妃,她身後還跪著抱著倆個小王子的倆個僕婦。
不知道四王妃已經跪了多久了,往日神采飛揚、趾高氣揚的她一掃不見了,她今天竟然沒有化妝,素面朝天,臉上沒有一絲妖豔和嫵媚,她的表情很平靜,態度又誠懇。
“你打算跪多久?”大王妃聲音冰涼。
“跪到姐姐們肯原諒我為止。”四王妃語氣很堅決。
“我說過了,我並不恨你,如果讓我說實話,只是有點討厭你罷了。我既然不恨你,就談不上原諒你,你回自己房間去吧,你在這屋子裡待著,我們都忘記怎麼笑了。”
“不!姐姐要是這麼說,就證明你還在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