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浩每一次的衝脈,都衝的很辛苦,每一條經脈,他都要衝擊數十次才會成功,這當然不是一個晚上就能完成的,他原先那打通的三條經脈可是用了近十五天時間才打通的,想來這一條經脈用時也不會短了的。
雲浩先是意守丹田溫養著丹田裡的內氣,這樣的好處是可以壯大內氣,一般情況下他會先溫養半個時辰,今天也不列外。
半個時辰後,雲浩用意念調動內氣開始了衝脈,先前三條已經打通的經脈是兩腿一臂上的陽經,今天要衝擊的是剩下一臂的陽經。
雖然雲浩內功也練了一兩個月了,並且剛剛還溫養了小半個時辰,但是僅僅衝擊了十幾個呼吸,就因為衝勁不足而停了下來,前後也不過打通了五分之一的經脈罷了。
今天的結果還算比較滿意的,雲浩也就放棄了今天再次努力的想法,倒不是他不想一鼓作氣,而是內氣衝脈這種事一天也就只能幹一兩回,再多了就會傷到經脈。
記得第一次衝脈時,他就想一鼓作氣來著,可是三四次衝擊下來,到把他的經脈給弄傷了,搞得他渾身疼痛,此後足足休息了六七天才又開始衝脈,這讓他深刻的明白了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練功完畢就該睡覺了,雲浩道行淺薄,遠遠沒達到練功當睡覺的地步,一晚上不睡,第二天他照樣也是沒有精神的。
今晚上雲浩入眠的特別快,腦袋沾上枕頭沒多會功夫就打起了輕微的呼嚕聲。
此刻,外表看起來睡得極香的雲浩,大腦卻一刻不停的高速運轉著,睡夢中的雲浩好似來到了一個夢幻的世界。
雲浩好像置身於一個光的世界一樣,四周沒有它物,混混沌沌的一片,只有不時閃起的絢麗多彩的霞光裝點著這個奇怪的世界。
各種霞光不停閃動,一會像他前世在地球上見到的峨眉山金頂佛光,一會又像絢爛的北極光,有時又像彗星劃過夜空一樣。
正當雲浩看的入迷之時,各種各樣的霞光突然消失了,轉而出現的是一個個漂浮閃動的不知名圖畫。
這些個圖畫個個閃著金光,似畫又似字,像極了某些道士畫符時所寫的符文,只是雲浩從沒接觸過這方面的知識,因此這些似符文般的東西他一個也不認識。
這些閃動漂浮的符文數量極為龐大,密密麻麻布滿整個不知名空間,數量不知凡幾,看的雲浩都有些頭暈。
儘管這些神秘的符文雲浩一個也不認識,但他能從這些不同的符文上面感覺到了一股古老滄桑的氣息。
這一夜,雲浩就在這種是夢是幻,是真是假的夢境中渡過了。
第二天四更,那如夢如幻的夢境突然消失,雲浩也一下子醒了過來,他回想了一下自己這一晚的夢境,仍然歷歷在目,就連那些符文,只要他刻意記住的,他都一個沒忘,就好像真是發生過一樣。
雲浩想了一會,咧嘴笑了笑,夢總歸是夢,記住了又能怎樣,還不如實際點到門外打打拳呢。
雲浩麻利的洗把臉,先去中間供有孫家祖先的屋子裡打掃。他每天都來打掃,屋子裡也不是很髒,只要把桌子上供品替換一下,再擦擦桌子上的灰就行了。
今天當雲浩擦到香爐時,突然心下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很輕微,以至於他都不清楚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當他手離開香爐後,這種感覺隨即消失了。
雲浩沒有當回事,繼續忙著打掃。很快,打掃完的雲浩又站在小院裡開始打拳了。
一遍,兩遍,一直到他之前的極限十九遍,往常打到這個時候,他都會感到力不從心,無論是體力,還是內力都不足以支援他再打下去。
可是今天有些奇怪,第十九遍打完了,他明顯感到自己仍有餘力,打完二十遍應該不是什麼問題。
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