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當怎麼能少了我,那飛機在哪兒呢?”
我對胖子說:“你還是小心點吧,你笨手笨腳跟狗熊似的,在這麼高的樹上可不是鬧著玩的,有什麼事先用保險帶固定住了再說,還有你離我遠點,你這麼重再把樹枝壓斷了,剛才我就差一點摔下。”
我囑咐完胖子,回頭看shirley楊已經上到機艙破洞的上方,正準備下去,我急忙過去打算替她下去找飛行員的屍體,卻發現那個破口空間有限,只有她才勉強進的去。
shirley楊為了能鑽進機艙,把身上的便攜袋和多餘的東西都取了下來,包括和她形影不離的那柄金鋼傘,都交到我手裡,然後用狼眼電筒仔細照了照機艙深處,確定再沒有什麼動物,便用雙手撐住缺口,下到了機艙殘骸裡面。
我和胖子在外邊看著,我問她:“裡面有美國人的屍骨嗎?有的話你就用繩子栓住,我們把他扯上來。”
只聽shirley楊在裡面答道:“沒有,機頭都被撞扁了,駕駛室裡面沒有屍體,只有兩個飛行頭盔,也許機組成員都在飛機墜毀前跳傘逃生了。”
我對shirley楊說:“要是沒有你就趕緊上來吧,我感覺這兩株老樹真顫悠,怕是受不住這許多重量,隨時都可能會倒的。”
shirley楊卻沒立刻回答,只見她在機艙裡翻一團東西,隔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想這有幾個箱子裝的是武器彈藥,我看看還有沒有能用的。。。。。。咱們很走運,有一小部分還很完整,想不到隔了40多年。。。。。。”
我和胖子聽說裡面有軍火都很興奮,還沒進“蟲谷”就碰見了這麼多猛獸,只恨進山前沒搞到更犀利的武器。那種打鋼珠的氣槍在林子裡真是沒什麼大用處,無法形成持續火力的槍械用起來能把人活活急死,那運輸機機艙裡的美式裝備雖然都是舊式的,總比拿鳥槍進山要強上百倍了。
我剛想問都有什麼槍支,卻忽然覺得身後不大對勁兒,林子從上到下從來沒感覺到風,這時候卻有一絲陰風襲來,那風雖然無聲無息,畢竟還是被我發覺了,我出於本能立刻按動金鋼傘傘柄的繃簧,把那金鋼傘向後撐了開來,遮擋住身後的空擋。
這柄金鋼傘是數百年前的古物,用百鍊精鋼混以稀有金屬打造,就算拿把電鋸切上,也不過微微一個白印。在歷代摸金校尉的手中不知抵擋了多少古墓中的機關暗器,可以說這是摸金校尉們傳下來的傳統器械中最具有實用價值的傢伙。
我感覺到後面有一陣陰風掠至,百忙中把金鋼傘撐在身後,只聽“噌嚓噌嚓”數聲,象是有幾把鋼刀在傘上劃了一下,旁邊的胖子指著我背後大叫:“我操,這麼大一隻夜貓子。”舉起汽槍就要瞄準射擊。
我這才知道,剛才那隻雕鴞的爪子抓到了金鋼傘了。它又回來偷襲了,想不到這畜牲如此記仇,倘若不是我反應的快,又有金鋼傘護身,被它抓上一下,免不了要皮開肉綻。
胖子的槍聲與此同時也響了,想不到那雕鴞身體雖然大,在空中的動作卻象是森林中的幽靈一樣飄忽不定,加上天黑,胖子這一槍竟然沒打到它。
胖子很少開槍失手,不由的焦躁起來,用手在身上亂劃拉,大叫糟糕,忘了在身上帶作為子彈的鋼珠了,六四式也沒帶在身上,只好倒轉了“劍威”當做燒火棍子舉了起來,以防那隻暫時入黑夜的雕鴞又殺個回馬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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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倆正用登山頭盔上的戰術射燈亂照,烏雲遮月,只有我們這兩道光柱四掃動,怎奈雕鴞可以在漆黑的叢林中任意飛翔,它的攻擊範圍十分之廣,可能會從任何角度冒出來。
這時只見胖子身後忽然現出兩道金光,一雙巨大的金眼睜開,我急忙對胖子大叫:“快趴下,它在你身後。”
胖子慌亂中向前一